隋的良将,你一定要善用之!”
杨杲点了点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你的叔父萧瑀,他的脾气很臭,但是朕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朕真的能听从他的劝谏,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你登基之后立刻将他召回朝堂并重用之。还有杨义臣,朕当年不该猜忌他的,若是有他在,河北不会变成今天的这副局面。”
杨杲垂泪说道:“儿臣明白了!”
说完了这些,杨广仿佛松了一口气,仰起头自言自语道:“朕自三十六岁登基始,至今已十二年,这十二年里,朕做过不少大事,有对的,也有错的,是非功过也只能交给后人去评说...”
杨广的声音越说越小,声音逐渐微弱,蓦然手一松,从杨杲的掌里滑落,垂在了床榻边缘。
“父皇!!!”杨杲心沉谷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陛下——!”屋外的群臣听到了杨杲撕心裂肺的吼叫,立刻什么都明白了,纷纷跪倒在地痛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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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十一年四月八日,一代帝皇杨广被内史舍人封德彝刺杀,伤重不治,逝于江都行宫,享年四十八岁。正如他临终所说,他这一生,功过参半,是非评论也只能交给后人去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