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外的动静,她缓缓开门,正对上进门换鞋的叙政,他的动作明显僵住,双眸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上下打量着她。
“今天化妆了?”
邱婖捏着门把手的手隐隐有了汗意,温顺地点了点头“嗯!”
叙政没有戳穿她的小心机,她肯为自己花心思,他心里暗暗窃喜。
邱婖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挂好:“我听林寒山说,你跟申联沛的婚姻解除了?”
叙政轻笑一声,挑眉看着她:“所以你打扮这么美是为了这件事?”
邱婖望进叙政充满侵略性的双眸中,神色不自然地垂下眼眸默认。
她经历过人事,当然知道,一个成年男人,有这种眼神时,意味着什么。
不过她既然已经做出决定,无论要付出什么,她都不会退缩。
叙政拉过她手,坐在沙发上:“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愿意!”
下一秒,叙政像是得到了一件喜欢了很久的宝贝,他扬着嘴角,把邱婖结结实实地揉进怀里。
他的温柔的手贴在她的后颈处,声音温柔又沉醉地说道:“有我在,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别人不敢欺负你。”
邱婖垂下眼眸,微闭的眼眸,睫毛根部,扑闪着晶莹的泪花。
心里说道:对不起!
她不想利用叙政,但如今,除了跟他在一起,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自私,确实配不上叙政的这份深情。
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叙政把人从怀里推开,宠溺地说道:“去洗澡卸妆,穿件厚的睡衣,现在降温了,穿那么单薄,你身体吃不消。”
邱婖强忍着泪水,对他挤出一个微笑:“好!”
等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叙政也刚进来,把人抱到床上,把四角的被子都捻好,才去了书房。
今晚的她跟昨天的心境完全不一样,她允许一切发生。
她很累,不止身体,连心都累得不想跳。
满脑子都是父母最后的对话,还有那一声惨烈的撞击音。
她只能起身靠在床头,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件事。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轻轻打开,叙政以为她睡着了,连开门的声音都放慢了动作。
却看见邱婖一神色落寞地靠在床头。
叙政走到床边,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长发,满是关切地问道:“有心事?”
邱婖乖巧地看着他,眼底慢慢湿润:“叙政!我今天收到了一个匿名文件,我爸妈..是被苏临河害死的,我...我想报仇可以吗?”
叙政神色立马暗沉了下来,把人拉进怀里:“交给我吧!我来处理。”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手环在他的腰上,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抽泣。
叙政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却忘记后背有伤口了。
邱婖疼得“嘶”了一声。
叙政立刻把衣服掀开一个角,看了一眼里面没有渗血,才把人放下,“我先去洗澡!”
那一夜,邱婖以为他们会发生些什么,毕竟叙政的反应她能感觉到。
但他只是把她环进怀里,成一个保护姿势。
直到头顶传来叙政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因为叙政身上爆棚的男人魅力。
邱婖伸长脖子,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头顶上的呼吸声却突然停止。
叙政忽然倾身。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这次不同于以前那种霸道极具野性,而是缱绻温热。
她不敢看他,只是挺着身子回应着他。
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兽欲马上就要克制不住的时候,他忽然先从邱婖身上下来,把她搂进怀里。
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等你伤养好了,再把你吃抹干净!”
邱被他困在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体香,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才睡着。
......
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
她猛地从床上做起,看见叙政已经洗漱好,对着镜子打领带。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
简单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却尤为矜贵。
叙政见她醒了,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去买几身衣裳,卡放在床头了,密码是你生日!”
邱婖轻声说道:“我打算搬回去了,那边应该今天也好了,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在过来。”
叙政回头看他一眼,神色如常:“邱婖,我让赵局长把申联沛放出来了,但申家人,不敢在动你了。”
邱婖淡淡一笑,预料之中的结果。
“苏临河....”
叙政声音冷沉:“他这辈子都不会出来了,我已经让人去查当年的事了!”
邱婖点头。
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画了淡妆出来时,叙政已经坐在餐桌主位,看着财经频道。
见邱婖出来,他才收回报纸,拉开身边的位置:“快吃吧!”
“待会儿打算干嘛?”
邱婖温声说道:“找设计师,我昨天买了两个小院,打算重新设计一下,在市区开一个中式茶点铺。”
“那你可以找林寒山帮你看看,他学的就是设计,对这种中式庭院设计很在行的。”
邱婖停下车手着的牛奶,愣愣地点了一下头,觉得林寒山的外形跟他的职业实在不符。
但叙政这么说了,她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你先陪我去一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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