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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事实真相教给小鲸鱼，大赞！”
“怪不得小鲸鱼这么棒，粑粑教的实在是太好了啊！”
……
秦云艮却并没有停止，而是说道：“其实这还不够，他们所做的事情，比这些要令人愤怒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小鲸鱼不解地看着秦云艮，因为他不知道那段历史，无法切身地感受到那种愤怒和欺辱。
所以秦云艮换一种方式去告诉小鲸鱼。
“就好比，他杀了我，杀了你的父亲——我！杀了我以后，还告诉你，你应该感谢他，并不是他杀了你父亲，而是因为你受到了我的压迫，我解救了你，所以杀了你父亲，你还需要感谢他。”
小鲸鱼一听，立即喊道：“f……f……”
他几乎爆出粗口来。
但良好的教养和素质让他把这个单词给憋了回去，而是喊道：“这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行为，太垃圾，太混蛋了！简直烂透了！我也恨死他们了！”
秦云艮微微点头，问道：“所以，现在处置权交给你，你来做选择。”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小鲸鱼身上。
他们现在很愤怒，恨不得杀了江户川神画。
但他们更愿意尊重小鲸鱼的选择。
此刻，小鲸鱼在他们心中的重量是很重的，只要是小鲸鱼做出来的选择，他们都会支持。
小鲸鱼看向脸色惨白惊吓过度的江户川神画，想了想，说道：“你真觉得自己没错吗？”
“我……我……”江户川神画想说话，但是看了一眼愤怒的人们，就憋了回去，不敢说了。
小鲸鱼摇头，“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说完，小鲸鱼对秦云艮说道：“粑粑，我做好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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