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情还是相当匪夷所思的。
当即身子前倾，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而袁波则淡淡道：“哪有那么多被逼的，一村子普通人，怎么逼得了狐妖？”
“无非就是因果至此，狐妖开始报应了。”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变数齐一。”
“听说过没？”
高寒东果然摇了摇头，脸色还有那么点呆滞。
“没。”
袁波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
说到底，密宗衍佛而生，和袁波从小到大在纸扎真经里接受的教育截然不同。
“妖就是其中的变数。”袁波淡淡解释道：“妖的因果，不为天道所控。”
“你和你师父，连恩怨原委都没搞清楚就贸然插手，这因果你们承担的起吗？”
随着袁波的话音落下，高寒东低下头，不吱声了。
反倒是卫冕小声嘀咕，问袁波到底是咋回事，起因结果。
袁波言简意赅把狐妖又被骗身子又被骗感情，最后还被骗了妖丹的事情给卫冕说了。
听到全族被屠的时候，卫冕忍不住道：“真的假的啊，我听怎么跟电视剧似的呢？”
“要不要这么吓人啊，动不动屠全族啥的？”
袁波呵呵笑了一声，没解释。
屠全族？
对袁波来说，的确遥远。
但近在眼皮子底下，老赵徒弟吴天鹏的死。
袁波可没法拍着胸脯说和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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