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昆说,那人是个管事的,在中阴的地位很高,人间是靠脸,靠关系说话的,可到了中阴,善恶才是衡量一个人的唯一准则。

那人觉得周昆是个好人,和他聊的很是投机,后来那人告诉周昆:

“等你哪天在饿鬼道待够了,你跟我说,我还有办法送你去投胎,不过,到时候投胎的条件,就没现在这般好了。”

我立刻管他要来那人的名字,寻思着后面和欧阳薇去中阴时,能用的上。

可我从周昆这,并没有问出太过闯关的细节,周昆说他第一关是跳皮筋,跳够三下就完事了,第二关,要求他十分钟内吃掉一个红烧大鸡腿子。

第三关是做眼保健操……

我也是听的哭笑不得,由此可见,中阴对善人的优待,的确是很夸张的。

问题是,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呢?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好人,自个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事实是这样吗?

比方我,连杀史细妹和孙无义,沾着两条人命不说,还拿史细妹的魂魄要挟刘纲,我这种的,是不是已经恶到没边了呢?

按照六道规则,我死后,会不会连饿鬼道都不容,直接坠入十八层地狱呢?

人应该时常反思自身,在无尽的苦难挫折中,让灵魂得到升华。

很多人打坐五十年,道行提升不了分毫,有人只是一念间,就悟了,只用了眨眼的功夫,就修到了通天的境界。

听说我被蛇相刘纲追杀,周昆当场就气炸了,牙齿咬的咯咯乱响:“有人敢害我女婿?反了他的!”

“李女婿,你别害怕!”周昆认真地看着我道:“接下来怎么修行,闺女全告诉我了,我们父女俩也不能闲着。”

“你看着吧,终有一天,我要让那个刘纲生不如死!”

……

第二天醒来时,我看了眼右手边的欧阳薇,又看向左边的姜幼初。

原来昨晚上进我被窝的,是她?

可能她也没办法,只能以这种共同入睡的方式,让我和周昆见面。

姜幼初上身只穿了件极薄的白色小吊带,光溜溜的大腿露在外边,睡的正甜。

好香啊,她俩直接给我香迷瞪了。

我给俩姑娘盖好被子,悄然摸下床。

吃过早饭后,我接到了王老板的来电。

他在电话中语气焦急地告诉我,他梦见他爹,被一只成精的老黄皮子抓了,在下面的日子过的很苦,很凄惨。

马义不知从哪获知了这件事,管王老板要了一百二十万,说要从东洋那边请一个高僧团队过来,做法事,下阴间和老黄皮子斗法,逼她放人。

王老板孝顺啊,又不差钱,就给了。

我听完,猛拍了下脑门,这个马义,之前我还夸他视钱财如粪土,原来是我太年轻。

马义下手是真的狠,他估计也恨透了王老板这种人,哪有什么高僧团队啊?不过是马义讹钱的借口而已。

他和王老板很多年前就相识了,还当过对方的御用风水师,王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弱点在哪,马义是知根知底的。

王老板在电话里语气不祥:“我现在联系不到马义,他请的团队呢?”

“李师傅,你先想想我是谁?我是个什么身份?你替我转告马义,钱我交了,事他就得给我办!”

“我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和马义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直接挂了。

关我屁事啊?

我收起手机来到院子,看到杨业光着膀子练功,我寻思着,要不要从马义那要点好处回来?

想想算了,我可开不了这个口,我住的这套别墅,还是人家马义的呢,住这么久,人家没跟我提过租金的事,我还哪有脸管人家要钱呢?

冰天雪地的,杨业汗流浃背,脊背上的紫色怪肉不停蠕动着,他在石头墩子上拍碎玻璃,拍的嘎吱嘎吱乱响,从完整的啤酒瓶,到面粉状的细末,用时极短。

我在一旁观看,耳边传来阵阵雷音,心中骇然,他跟刘纲的画皮厮杀时,明显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要不是怕蛇,画皮还真斗不过他。

拍碎二十多个啤酒瓶,杨业呼吸吐纳了几下,拿起一颗水泥钉,手指随便一按,钉子被连根按进了石墩子里。

我说杨大哥,你这手密宗的大慈悲手,是怎么个练法,能教教我么?

杨业擦着脸上的汗:“你学不了啊!”

“为啥?”

杨业告诉我,密宗的硬功夫,很多都会借助邪法修行,比如这大慈悲手,想练它,首先要往手里“打灰”。

这里的灰,指的是混了狮油的死人骨灰,要通过注射的方式往手里打,具体细节太过阴森,我不方便讲。

杨业说,他饭量大,却经常没钱买早点,有次早上饿急眼了,杨业跑早市里,直接从翻滚的油锅里,捞油条出来吃,给那卖早点的都吓傻了,连钱都不敢收他的。

这才只是起步,等大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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