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老头也扯着嗓子大喊:“我宣布,公输门立即解散!剩余木匠统统滚回老家种地,不服此令者,当场诛杀!”
喊声响彻天际。
这俩老头的道行和公输鹤相仿,都是地狱境初期,他俩没有青囊尸衣护身,就算参战也会被我幻术秒杀。
两人聪明而谨慎,一直躲在树梢上观战,如果形势对我不利,他们才会下来帮忙,可是当看到我用太阴黄泉破了尸衣,一招杀死公输鹤,两人吓破了胆,什么门派,什么团结?去特么的,逃命要紧。
跑掉一些不相干的猫狗也就罢了,这种程度的大能,我还能让你跑了?
冷眼注视二老逃窜的背影,我用银狐强化火焰轮止,朝着他们甩去两支佛光长矛,长矛脱手后,诡异地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两人身后,径直扎透了他们后心。
两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从几十米的高空坠地,当场断绝了生息。
四周的树丛里,传来细碎急促的脚步声,剩余的小木匠们看到此景,哪还敢停留?纷纷掉头逃窜。
只怕爹娘少生两条腿。
我回到公输美跟前,蹲下来问她:“姐,公输门再没人了吧?”
“没了……”妇女吓的裤裆都湿了,快往后爬边冲我求饶:“好妹妹,我错了……我刚才是故意试探你……你留我条命,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我有上古密药两枚,服下可增加至少五十年阳寿!可永葆青春不老!”
我死死撕住妇女头发,往上拽,抓出一把火焰刀,手起刀落,削下了她的脑袋。
血喷的我满脸都是。
至此,人间再无公输门。
将妇女脑袋一脚踢开,我用勾魂索勾走她的魂儿,再取出块干净毛巾,擦干脸上的血迹,这才想起自己有几片手指甲,在和公输鹤斗法时崩碎了,战斗时爆发出的肾上腺素,此刻再也无法抑制指尖的巨疼。
我疼的直皱眉,更多的是心疼,附身卢晓莹后,我视她如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始终战战兢兢,提心吊胆,任何动作都进行的无比小心。
哪怕她身上被敌人留下一丝疤痕,对我而言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江湖就是这样,江湖是血做的,修行人的死法无非四种:死于心魔,死于劫难,死于同行,死于鬼物。
这种级别的斗法,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事实上,这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好结局了。
卢晓莹洞穿了我的心思,甜甜地冲我笑着:“你为我心疼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不行。”
我调动出一部分佛光,聚拢在指尖,血很快止住了,伤口也结了疤,新指甲还要再等段时间才能长出来。
处理完伤口后,我脑子也不知是秀逗了还是咋了,干了件非常蠢的事。
我低下头,顺带着瞧了眼自己高高鼓起的胸部,就本能地用双手往上托了托。
“师父,你想死?”
卢晓莹花朵般的笑容僵在脸上,羞恼到要爆炸。
然后这时,我又做出了第二件秀逗的事,为了化解尴尬,我随口来了句:“这玩意确实不方便,奔跑起来上窜下跳,晃的人心慌。”
我说的是实话,刚才斗法时,公输鹤一个劲地盯着我胸看,弄的我又气又无奈。
卢晓莹已经要到爆炸的边缘了,冲我一个劲冷笑:“然后呢?还有哪里不方便?”
“还有就是你这热裤太紧,卡的裆难受,我真想拽下拉链一把脱掉!”我直率地脱口而出,很快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脸一阵发烫。
卢晓莹沉默片刻,语气中加入了浓烈的杀机:“呵,你别光说,你倒是脱啊?”
“你敢吗?”
青丘看不下去,叹着气劝卢晓莹道:“他这人是这样的,脑子经常被门夹,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毕竟他住过一段时间的精神病院。”
卢晓莹闻言,怒气消了不少,冲我放狠话道:“李丑你等着,见面了我再揍你。”
我尴尬地擦了把脸,看向不远处青春痘的尸体,不由叹了口气,青春痘的死亡时间过久,已经不能用因果律复活了。
她的魂儿出现在尸身旁,委屈又难过地看着我。
我这人是这样,你有资格当我队友,哪怕只当一分钟,我都给你负责到底,于是我招呼青春痘过来,搂着她安抚了几句,用阴灯召来陈山火的助理,让她安排青春痘去投胎。
青囊尸衣被太阴黄泉永久改写,如今,此物成了术的放大镜,我将兄妹身上的尸衣脱下,卷好收进锦绣图,说不定以后用的上。
怕我再做出奇怪举动,卢晓莹羞耻地催促我:“你还要占我身子多久啊?可以走了吧。”
我应了声,收了它地狱后,我意识回归到制邪庙下的本体,站起身,吐出一口浊气。
还是当爷们舒服。
我活动着酸疼的身体,回想刚才的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和公输门的斗法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精神上的喜悦,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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