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突然问她:“陈医生,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陈医生背靠在电视机前,童话般的眸子瞧向我,皱眉道:“你是在同情我吗?”

“你身边一定不缺女孩子吧?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在我面前,她竟开始自卑了起来:“我……我又不好看。”

我大胆地走上前,抚摸她白皙的脸庞:“我不许你这么说,陈医生,你很好看的,人美心又善。”

“宋小玉说,你对病人很好,还拿自己的工资给病人交住院费?世上,哪有你这般的意识啊?你是天使,你知道吗?”

陈医生脸唰地红了:“可是,你比我小两岁呢。”

“对啊,我最喜欢姐姐了。”我摸到陈医生柔软湿润的嘴唇,她对我的轻浮举动有些生气,扭头躲开:

“你干什么?你老实点啊!”

我说姐姐,我接下来要对你做很流氓的举动了,你要是不愿意,你就狠狠咬我吧!

话说完,我立刻吻了她。

于是,在那个下午,在30年前的那个幻境中,我和陈医生好上了。

抛开伦理不谈,我只是想在陈医生离开这个世界前,补全她情感的缺失。

她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阴间,轮回,转世,这些统统都与她擦肩而过了。

我要陈医生在离开这个世界时,不带着丝毫遗憾。

她这么好的人。

她配。

正所谓:在“硬”字上做文章,在“紧”字上下功夫,在“深”字上动真格,在“顶”字上见实效。

坚持“紧”的基调,强化“深”的追求,彰显“硬”的态度,突出“严”的效果,保持“快”的节奏。

加强“深”的标准,创新“搞”的方式,加大“硬”的力度,并落实亲自抓的意识,用力抓的效果,从严抓的机制,既要抓实践,又要抓创新,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同时要有挥汗如雨的拼劲,高歌前行的狠劲,穷追猛打的韧劲。

又有诗言道:偷香粉蝶食花蕊,戏水蜻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蛇口内吐清泉!

一个多小时后,会议室的门这才打开。

刚才我问了陈医生,她全名叫陈玉,果然人如起名,这是个全身从头到脚,都是玉做的姑娘。

陈玉在我面前,完全是个温柔的姐姐,只是姐姐这一温柔,姐姐难免就要受苦了。

刚才陈玉可没少受苦,哭了好几次鼻子。

“你……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说我没被爱过,可我指的不是这个爱啊!”

陈医生喘的不成样子,可从始至终,她都没忍心咬过我。

当着我的面穿戴好衣服,陈医生整理着凌乱的青丝秀发,脸红的不成样子:“李三坡,谢谢你。”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我的,但至少,我已经喜欢上了你,也第一次明白了,爱一个人的滋味。”

我一言不语地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走上前亲吻她,安慰她:“你别这么说,下辈子我们还会见面的,到那时,我一定娶你!”

陈玉用手绢擦着洁白脖颈上的香汗,冲我甜甜地笑着:“这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耍赖啊!”

我突然想哭,我们都知道,没有下辈子了,但有时候,欺骗是蜜糖,真话则是杀人的刀。

她将用过的手绢递给我:“擦汗吗?”

我说我不擦,这个我要留着,当个念想,每次我闻它,我就能想起你。

陈医生脸又红了,泪珠不断地往下落,伸手要抢:“不行啊,这手绢我用过,太脏了。”

这种纯棉制的手绢,现在早就见不到了,陈医生的手绢是粉色的,上面绣着一朵向阳盛开的蒲公英。

像极了她。

我将手绢仔细叠好,放进口袋:“一点都不脏,我闻是香的。”

这时白夜天在外边敲门:

“哥,我要走了。”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陈玉:“你等我下。”

来到走廊,白夜天拉着我来到窗户旁边:“我爸妈来接我出院了。”

我看向窗外,只见院子里站着一对五官混沌的男女,正抬头注视着二楼的我们。

这时我才意识到,白夜天本身,并不属于这个幻境,那场惨烈的车祸发生时,他还没来住院呢。

后来,白夜天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精神病院除了他以外,全是死人,这件事成了他童年的梦魇。

多年后的今天,他将这段童年的诡异经历,做成了幻境,用来对付他的仇家,许兵仙。

我好奇地问他:“你是啥时候发现,这里都是死人的?”

白夜天毫不忌讳地答道:“刚来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我皱着眉:“你明知宋小玉是鬼,你还拼死护着她?”

白夜天纯真无邪地注视着我:“你不也一样吗?”

我们站在窗前,相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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