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梨;“……………………”

她从未遇到过粗俗的女人过。

不过这次,她似乎明白了马荷花说的话,她搞不好真的变成了脏东西。

摸着自己的手,没有脉搏,在摸着自己胸口,还真是一个窟窿,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白裙子,可不就是脏兮兮的吗?

还有那满脚沾着黑色带着丝丝黑血的脚,可不就是一个脏东西吗?

唐雪梨想了想,自己好像……死了……

浑浑噩噩的从马家走到黑山山脚下,她死了啊!她死了啊………………

看到几只野狗在一旁的水沟里争抢着什么,她好奇的走了上去。

这一看,她瞳孔猛缩,这不正是她吗?

胸口处一个大大的窟窿,手脚被绑着不说,脚上都没有穿鞋,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被染红了不说,还被水沟里的黑色泥土冲刷着。

“不……住嘴,不……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唐雪梨急了,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她的尸体被几只野狗食之殆尽,连骨头都被嚼碎的吃掉。

等野狗走后,她呆呆的站在原地。

“嘎……嘎……嘎……”

黑山上树林里的夜娲子嘶哑的叫了起来,微风吹过,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腐臭味。

月光从云层里出来了,那洁白无瑕的月光照射在她头顶上,她浑身冒着淡淡的黑气,眼里的红光若隐若现,随后直到瞳孔变成全红色,她才抬起头来。

唐雪梨变成了厉鬼,由怨气汇聚而成,亲眼目睹自己尸骨无存不说,还被人抛尸荒野,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怨?

是谁杀的她?到底是谁?

唐雪梨迷迷糊糊的朝着马路上走去,她沿着马路去了镇上,脚下的黑泥脚印印在油柏马路上。

她想,拼命的想,到底是谁杀了她。

她要回家,她要回家,她要回江城,回她的家。

黑山上,那些刚才偷窥的野鬼一阵无语,这被谁害死的都不知道?还用想吗?那肯定是熟悉自己的人啊!

这个时候,马家三人也都睡觉了,周围的鬼怪就开始活动了起来。

狩猎的狩猎,厮杀的厮杀,占地盘的占地盘。

而黄三郎可谓是最大的赢家,它悠闲的躺在菜地的岩石上,子子孙孙都在伺候它,这个时候,一只红色的黄鼠狼跑来了,它自己唧唧的叫着,跪在黄三郎面前好像说着什么。

黄三郎眸子一眯,蛇山上的那些黄皮子想入住黑山,所以特来询问它,是直接过来还是要走程序。

它眼里满是冰冷的笑意,当初它落魄的时候,那蛇山上的那只黄皮子除了落井下石还能干嘛?

“你去告诉它,黑山是自由的,地方大着呢!不需要谁同意,要是想来就直接过来。”它眼里带着阴险。

“唧唧…………”

“哼!德行!给,去吧!”

黄三郎丢了一颗菜给它,随后那个红色的黄皮子高兴离去。

“现在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大腿抱得好,吃香的喝辣的,这抱不好,喝西北风啊!”黄三郎躺着身子感慨道。

天一亮,马家三人还没起床,睡到自然醒,多久起床就多久做饭吃,丝毫不慌张。

这时候,马玲花的手机响了起来。

“妈妈的妈妈叫什么?妈妈的妈妈叫奶奶…………嗡嗡……”马玲花摸着手机瞅了一眼,十点多了。

划开手机问道;“谁啊?有事说事,没事的话,你就完蛋了。”

“是我媳妇,忠国。”

马玲花的瞌睡瞬间里没了,她按了扩音,听听她男人说啥。

“玲花,明天是女婿上门接你们呢!还是你们自己来?”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还用我说吗?你不会叫我们娘三儿个自己打车来吧?我们的钱大风刮来的吗?发贵不是有车吗?咋了?是不想接我们去呢?还是有别人了?”马玲花劈头盖脸的就把她男人说了一阵子。

“不是不是,玲花啊!你是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立马就表明自己的决心。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读过书的,说的话就是不一样,明天把大毛那个赔钱货也叫来,我这还有一些鸡啊鸭啊的,叫大毛来抓走。”马玲花安排着。

“是是是!等大毛回来了,我就转告他,你放心,你一来我就把你伺候好,给你新衣服都准备好了的。”男人带着讨好。听得马玲花心里一阵舒坦。

“嗯!我知道了,挂了。”

马玲花挂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一阵失落。

不过想着明天媳妇就来了,他心里甜滋滋,跟媳妇分开十几年了,他素得厉害。

到了下午,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推开了豪气的大门,看着等着他吃饭的妻子还有儿子,他心里一阵幸福。

正当他准备吃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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