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那个男孩家之前,眼看天色已晚,就随便在附近吃了点摊子上的东西,不过倒是新奇,菜都是放在架子上烤着吃,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吃法。
吃饱喝足之后,那个男孩也放开了许多,言语间也没有之前的小心翼翼。
大金牙暗道还是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很多事情言谈中就透露了许多。
不过对这些他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也没必要探究太多。
到了男孩家里,虽说简单的一室一厅,但是装修的风格大金牙说不上来,不是时下的常见的风格,里面的电器倒是很先进,一般的家庭都不舍得买。
大金牙暗道,看来这孩子的父母去世之前,家庭应该是很有钱的。
到了半夜的时候,果然从棋盘里面有声音响起,叫的正是男孩的名字。
男孩说这比之前叫的快多了,之前就像是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名字是重复断断续续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大金牙感叹。又问那个男孩除了这个名字,还有没有听过别的话语。
男孩摇了摇头说:“听的最多的也就是我的名字了。”
第二天到了早上,大金牙原本是打算他一个孩子,独自拿着现金回家也不安全,就跟他商量说,他回去以后带着剩余的钱再过来带走棋盘。
那男孩虽说疑惑大金牙为什么不选择打卡上,但是一想他没成年,也没有银行卡,就想着现金也行。
不过还是开口说:“叔,我相信你,这个棋盘你先带走吧,随后给我送来钱就行,我是一点都不想独自跟它待在一起了。”
大金牙可有可无,他们这种做生意的人,最讲究的是诚信,万不会做出伤及信誉的事。
当时就带走了那个棋盘,想着取了钱以后就给送过来。又问了男孩在家的时间,约定晚上的时候送钱过来。
两人就在男孩家的楼下分离。
听到这里,急性子的胖子出声打断。
“你这也没什么稀奇啊,不就是一个能叫出人名字的棋盘吗。说不好古人设计的时候,是哪里经过空气流通形成了特殊声音,正巧又跟那个男孩的名字相同而已。”
“胖爷,我还没说完,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大金牙摇头,接着说了下去。
等到他忙完店里最后一个生意的时候,看时间差不多接近两人约定的时间,就带着早准备好的钱,去那个男孩家里。
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地方,他明明记得是从巷口一个甜水铺子的入口进去,就是男孩家所在的胡同。
但是甜水铺子有,进去以后却是一个死胡同。开始他以为是走错了地方,又在附近的巷子里面走了几圈,唯一有着甜水铺子的入口就一条。就是那个进去的死胡同。
旁边有人以为他是坏人,在周围转来转去是在小偷踩点,几个壮一点的男人就围着了他,要将他送去派出所。
他好说歹说又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来这里的原因,才算是让他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他们几个人的话,却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们都是附近的人,这里面打清朝开始都一直是个死胡同,更别说你说的几层楼。不相信我说的,你不妨再打听打听。”
几个壮汉中的一个男子听到大金牙说找的是这边住着三楼的男孩子家,开口回答。
说完之后,还怀疑的目光看向大金牙,想着这是不是就是电视中说的精神病人,精神不正常。
迎着几个人的看精神病的目光,大金牙落荒而逃,不敢再打听。
回去以后,他以为一切是不是自己撞鬼或者想象出来的,但是看到店里存在的棋盘,又问了第一晚见到过那个男孩过来时的店员。
店员表示当时确实有这一个男孩过来,随后还看着大金牙跟着男孩一起离开了店里,说是要去男孩家,去鉴定一个古董。
这代表当时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总是放不下。
又过了几天,他托了附近认识的人打听那里到底有没有姓黎父母双亡的男孩。但是委托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依然是查无此人。
“胖爷,胡爷,你看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不说别的,就那送不出去的五千块都成了我一个心坎。”
从那以后,这个事就压在了他心底的一个角落,成了一个心病,今天趁这机会讲了出来。
想着胡八壹他们见多识广,对这个事有没有别的思路跟答案。
林若言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好奇,跟天方夜谭一样。
“会不会是他们周围的人联合起来为了一种未知的目的骗你?”林若言出声。
“我有什么好骗的,说起来还是我欠了那个黎姓男孩五千块,周围的人包括我认识的人总不可能都联合起来骗我吧,如果真的是骗我,两年了,怎么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大金牙苦笑。
“那你收的那个棋盘,在之后还有没有什么诡异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