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一家人有今日的下场，是你们咎由自取。”
春烟懵了。
一股无名火顿时从心底窜了上来，她隔着屏幕，指着霍凝的鼻子骂道：“你说话要凭良心！”
“我们一家人口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怎么就是咎由自取了！”
还大师呢，说话一点都不负责任，简直太过分了。她这话一出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全家都是什么恶贯满盈之辈呢。
霍凝这话简直就是在危言耸听！
“你一个三十多万粉的主播说话要负点责任啊，我什么坏事都没做，你这么污蔑我，要是害我遭到了网暴，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霍凝扫了一眼春烟，蓦地叹了一口气。
可怕的不是作恶。
可怕的是作恶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在作恶，甚至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做了无比正确的决定。
她摇了摇头，目光锁在春烟那张憔悴的脸上，“你真觉得你对你女儿做的事是对的吗？”
春烟一怔，一脸的莫名其妙，“神经病吧你！我对她做什么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霍凝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人真是无药可救。
“你女儿才十二岁，你逼着她裹脚，甚至还买了以前的裹脚鞋，她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又不许她多吃饭，把她饿到胃痛，你真觉得你这么做一点错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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