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最可怕的存在。

    贺洁同样很委屈,不是我要抢走你的爸爸,也不是我主动来到这个世界的,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

    而在顾志恒的事情发生后,贺洁平生头一遭去找陆政明哭诉,而陆政明也只是叹了口气,安慰了几句,便就此作罢。

    于是从那之后,贺洁对陆政明最后一丝期待也没有了。

    陆政明想要一个继承人,他选中了顾志恒,而陆舒雪只当顾志恒是一条可以随便玩弄的面首。

    所以当陆舒雪不要这个玩具了,陆政明便把贺洁送了过去。

    那我到底算什么?

    我到底是个什么?

    贺洁不想回家,她害怕回去面对那对陆舒雪。

    可自己的妈妈还在家里,她不能让妈妈一个人面对那对母女。

    掐灭第五根烟,贺洁缓缓起身,正要往小区内走时,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跑车缓缓停下,车窗降下后,一个年轻的女人摘下墨镜,露出风华绝代的面容。

    “贺洁是吗,上车,我们聊聊。”

    贺洁警惕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你是谁?”

    “我叫高凛。”

    高凛看着贺洁,主动下车接过贺洁手中的塑料袋:“不用害怕回去太晚被责骂,你害怕的两个人,我已经想办法暂时拖住她们了。”

    这自然就是陈朔的工作了。

    而且陈朔也有办法,让陆舒雪母女对这次见面缄口不谈。

    贺洁沉默的盯着高凛,一言不发。

    高凛主动帮贺洁拉开车门:“你不就想听听我来找你的原因?”

    “关于什么?”贺洁问。

    “关于你的一切。”

    车内,贺洁掏出烟盒,询问高凛:“你车里可以抽烟吗?”

    “你随意,我不抽。”高凛婉拒了贺洁递来的香烟。

    贺洁点点头,自己点上了一根,望着窗外淡淡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找我的原因,但既然你知道我家里有谁,那说明无论理由是什么,我都应该仔细听听。”

    “聪明。”

    高凛手指滑过手机屏幕,点开一段录音。

    一个明显喝醉了的男人在断断续续说话:“兄,兄弟,我跟你们说,我踏马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贺洁我对不起她!!”

    “我不是不想为她,为我俩讨回公道,可我的老板是个很可怕的人,如果我不听从他的安排,他就有能力让我在这个行业声名狼藉,名誉扫地!”

    “我父母培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我不能”

    这时,一个明显更年轻的男人大声说话:“兄弟我懂你,哥知道你心里苦,啥也不说了,接着卸甲!!”

    吧嗒。

    高凛暂停了录音,然后微笑看向贺洁:“有什么想问的吗?”

    贺洁面露疑惑:“卸甲是什么意思?”

    高凛也不知道啥意思,但应该不是什么好意思就对了。

    那么肯定得略过这个问题呀,高凛问:“你听出录音里的人是谁了吗?”

    贺洁一阵沉默,低头吸了口烟,然后开始咳嗽,足足磕了好几下,她双眼都泛起了泪花,这才缓缓说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他也是个窝囊废。”

    高凛:“就像你和你妈妈一样,逆来顺受。”

    贺洁猛地看向高凛,面露凶光。

    许久后,贺洁笑了笑,靠着法拉利那特别不舒适的椅背:“小三和小三的女儿就该是这种下场,我生下来就是个错误,我活该。”

    顿了顿,贺洁微蹙眉头,又说道:“可我就想不明白,错的再离谱,这么多年我和我妈也赎够罪了吧,我们母女给她们当牛做马,任打任骂,她们为什么阴魂不散,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想摆脱她们吗?”

    高凛忽然开口:“想让自己和妈妈,从此过正常的生活吗,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会有人突然上门砸烂你们的家,让你们像奴隶一样伺候他们,把你们所剩不多的尊严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

    贺洁问:“你什么意思?”

    高凛晃了晃手机:“有人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

    这里偷换了下概念,让贺洁以为高凛所指的是顾志恒。

    “就凭他?”贺洁笑了笑,很凄凉。

    “不要小瞧一个男人的触底反弹和他的愤怒。”

    高凛看向贺洁,微笑说:“这种日子再过下去,你只会越来越不像个人,难道你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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