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那么久的门都不开,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好吃的?”舒秋进屋就给了高凛一个暴击。

    高凛烦得要死,心想这么嘴馋,给你吃你要不要?

    如果你要,那当我没说。

    放下行李,舒秋奇怪问高凛:“你领口怎么湿了?”

    高凛刚才不仅洗了脸,领口处被水渍浸湿了一片,面对舒秋的质问,凛妈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走进屋子后,陈朔放下梅子酒和方杯,很自然的坐到了高凛身边,故意贴得很紧,膝盖抵着她的大腿一侧,然后淡定自若的给舒秋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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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进一寸了,为何不再往里面走走,再进一尺呢。

    相反,高凛试图在陈朔身上寻找一种很纯粹的安全感。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看着挺漂亮的挺有味道的,风韵犹存,笑眯眯点头:“有的,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不难的菜一般都可以。”

    “但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发现她脸上出现笑容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陈朔就是要得寸进尺。

    陈朔依然站在高凛身后抱着她。

    “好看吗?”陈朔问。

    高凛忍无可忍,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臭儿砸,她想爆发又怕被舒秋看出端倪,只能深吸口气,含笑说:“你别逼逼了,去再拿点酒,还有下酒菜。”

    “雪媚娘配香肠?”

    “姐吃得消。”

    而她只三四杯下肚,就已经进入了‘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的阶段。

    “以后没人的时候,我都喊你小凛好不好?”

    “不要!!”

    高凛轻轻点头,声音带了点哽咽:“好看,真的很好看。”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能知道,又凭什么以为,我对你只有那点肤浅的想法。”

    还没等吃到螺蛳,她摇摇晃晃的靠着沙发:“我眯一下,三分钟之后再喝。”

    我特么的,行,要玩是吧,来来来,反正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高凛望着窗外的烟火,怔怔看着,身子下意识依偎在陈朔怀中,头枕向陈朔的左胸口。

    难不成他的是永动机?

    明明刚才烟花都放了好多了。

    我都几乎把你家店包下来了,你赚的不少了啊,怎么还想捞外快。

    外面又开始放起了烟花。

    陈朔看出了高凛的窘迫和沉默,帮她回答:“哦,刚才凛姐在喝牛奶,没想到喝太急了,牛奶撒胸口上了,就去简单清洗了下。”

    想到这,高凛手撑着下颚,歪头看向陈朔,眯眼问道:“舒秋问你话呢,你对我什么看法?”

    大胸,能够同时征服男人和女人。

    你们开名宿的怎么回事?

    舒秋直接盘腿坐下来,冲陈朔说道:“来,陈朔,帮阿姨也拿个杯子。”

    陈朔接过梅子酒,想了想后,给个很恰当的说法:“关系比较亲近的女性朋友。”

    陈朔轻轻抱起高凛,把她抱到窗前,两人钻进窗帘里,高凛手贴着窗户,这间屋子正对着沙滩。

    确实如此,高凛的重要阵地,只剩最后一道峡谷。

    说着,舒秋又看见了茶几上的梅子酒。

    说着,舒秋去抓筷子想嘬螺蛳,可感觉眼前有四双筷子,逐渐变成六双。

    “行,没问题。”

    都说只要有钱了,就会有安全感,但很多时候钱并不能带来安全感,你去问有钱人家的孩子,到底是钱给他们带来的安全感,还是父母给了他们安全感?

    百分之一百,他们都会回答你,是父母。

    陈朔默默从高凛身后环抱住她的腰。

    陈朔用胳膊肘撞了下高凛:“凛姐别害羞啊。”

    “老板,伱们还提供饭菜吗?”

    “爆炒螺蛳,爆炒翅尖,爆炒时蔬,油炸花生米,再来点小水果。”

    暗暗瞥了眼陈朔,高凛心想这小子是会说话的人。

    高凛轻翻白眼,回想起刚才烟花升腾时陈朔那陶醉的死样子,还有自己的狼狈,郁闷的也是一口闷。

    陈朔又立刻解释:“有下酒菜,凛姐带了雪媚娘,我带了香肠。”

    陈朔抬手拍了拍高凛盖着毛毯的大腿,问:“是这样吗?”

    “她能不能离开那个家,全靠你了。”

    舒秋不满的看了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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