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老猎人赶走狼群后把我回了他的住处,那是一座搭建在丛林深处的双层小木屋。由于天色太暗只能从火把的光亮中勉强看出一个轮廓。
进入木屋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走进客厅搬了个椅子坐下,就捯饬着复古的烟斗抽起了草烟。
我刚到门口就被一只大狼狗拦在了屋外,它站起来都快能达到我的肩膀了,龇牙咧嘴一脸凶狠的对着我发出低沉的怒吼。由于刚才遭遇了狼群的围攻,现在又突然看到这么大一只狗我顿时被吓得后退了两步不敢乱动。
“大妞她是客人。”老头喊了一句,那狗回头看了他一眼,瞬间温顺了起来,上前闻了我一下就走开了。
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借助着微弱的烛光扫视了一遍屋内的陈设,基本上都是用木头手工制作的。看上去很简陋但又有一种莫名的温馨。
见我迟迟没有进屋他又开口用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口气说道:“想进来就进来,不想进来就快走,别碍着我关门!”
看着陌生的一切,我不敢轻易进去,但回头望向漆黑的森林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于是便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跨进了门槛。
进到屋里一股刺鼻的烟味扑鼻而来,呛得我咳嗽不止连忙捂住了口鼻。他也只是坐着抽烟,沉默寡言。我不知所措得站在门口很是尴尬。
“既然进来了,就把门关上吧,你的父母没教过你吗?”他突然说。
我连忙把门关上并插好插销,站着也是站着,我开始仔细得打量起屋内的细节。整个客厅里只有一张书桌,两把木椅,一个储物柜以及简陋的壁炉。腐朽的墙壁上挂满了兽皮,还有两把老式猎枪。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他是传说中的猎人吗?可在保护区狩猎是明令禁止的呀?难不成是偷猎者?”看着猎枪和兽皮我开始浮想联翩。
可能是看我太拘束他又开口说:“卧室就在你的旁边,虽然有床但没有多余的被单可以给你,就凑合着睡吧。”
身旁确实有木门,我小心翼翼的推开看了一眼里面除了一个床架以外什么也没有。
在进屋之前我忍不住回头问了他一句:“为什么要救我?”
他抬起头冷漠的回应道:“没人想要救你,只不过是碰巧遇到罢了。”
“好吧……”对方的回答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看屋里也没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又好奇的问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你话太多了。”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烦。
看他不想说话我也就识趣得进了卧室。
关上门,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我蜷缩在冰冷僵硬的床板上既害怕又无助。这一幕不禁让我想起了李艳红刚到农场的时候。那时爸爸也是这样把她关在杂物间里,不知道当时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受。想到这里委屈与悲伤交织在一起,眼睛瞬间就湿润了。我还不敢哭出声来,只能用手捂着口鼻抽泣。
本以为离开城镇进入森林,就可以远离人类,再也不会受到侵犯。可末日之下又有哪里是安稳之地。新生活还没有开始,现实又给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痛失爸爸的阴霾还没有消散,现在连她也……以后我该怎么办?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背光的阴影下映衬出了老头可怕的面容,我被吓得连忙擦掉眼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深怕他会对我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谁知他只是把一张兽皮扔到床上,不屑得瞅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出去了。
有了兽皮保暖,确实舒服了不少,可一边是陌生的环境,一边是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坐到了很晚,直到疲惫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才勉强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他用木棒重重的敲击着床架把我吓醒,才发现天已经亮了。看到他手持木棒面露凶光,我被吓得连忙缩到墙角直打哆嗦,心想着他要干嘛?难道是一个以打人为乐的变态?
他只是恶狠狠的瞪着我呵斥了一声:“天都亮了还在睡,真当这里是宾馆了?快起来!”
“现在的人真是不像话……”说着便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还以为他要赶我走了,连忙背起背包下床,提心吊胆的跟了出去,只见他正坐在院子里,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见我背着背包他顿时恼怒道:“你背着它干嘛?我对那些破烂玩意儿可不感兴趣!”
我又慌忙把背包放回卧室,出来满脸惶恐得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站着干嘛,快吃啊!”他似乎就不会好好说话,指着桌上的热汤冲我吼道。
“这是给我的?”看着桌上的热汤我有些不敢相信。
“不吃的话我就喂狗了!”
“哦!”我连忙端起热汤大口喝了起来,虽然只是简单的蔬菜汤,但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东西了,有这么一口吃的还是挺满足了。
趁着我吃早餐的空档他严肃的提醒道:“听着,我不会白救你,更不会让你白吃白住,想要吃饱就得给我干活听清楚了没有?”
“哦!”我放下碗一脸不安得看着他问:“我能干些什么?”
他伸手指了指院子外的菜园说:“看到了吧,那是我的菜园子。今天你就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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