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年一月七日

    今天四合院张灯结彩,红灯笼从前院挂到了后院。

    阎埠贵还在前院弄个桌子放在大院门口的一侧,他坐在里面,桌子上有红纸,账本,笔墨。今天他是婚礼的账房,当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起过来请他当账房的时候,他也是很惊讶,但也答应了。

    今天来的客人很多,两场婚礼一起办,也是够乱的,轧钢厂的头头脑脑都来了,还有街道办的人,派出所的人。可见二人在轧钢厂的人脉之广。

    今天的主婚人是李怀德主任,本来何雨柱是不同意的,还是易中海劝了下来,反正杨厂长不来,谁主婚都一样,何况李怀德对何雨柱还是不错的。

    场面很宏大,摆了十桌,菜品,当然比刘海忠那场还是差点,但鸡鱼肉还是有的,各家现在都过得不错,但给随礼时大家也是分开随的,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影响还是不如何雨柱。

    阎家各随五块钱,阎埠贵的账房钱也没有要。就夫妻俩人上桌吃饭,阎家已经给足面子了。但还是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刘海忠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说了一句,“阎解成两口子怎么没来?”

    阎埠贵不干了,啥意思,让我家出两份礼,还是看你自己大儿子不回来,也认为说我大儿子也不回来?

    阎埠贵回了一句,说道:“这不是怀孕了吗,不方便,过几天就回来了。”

    “这是要当爷爷啦,恭喜恭喜啊,还是老阎家,不声不响三代了。”杜平一说到。

    刘海忠一想到自家状况,又看看阎埠贵,顺嘴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也不回来了。”

    阎埠贵火了,说道:“你啥意思?别以为谁都跟你家刘光奇似的。”

    刘海忠也火了,一下子两个人就吵了起来。街坊四邻赶紧劝,聋老太太说道:“我大孙子婚礼,伱俩是故意想搅局?”

    两个人才意识到,这是人家婚礼,阎埠贵没说话,起身去了另一桌。

    何雨柱敬酒时,就盯着阎埠贵,说道,“阎老师,我没得罪你吧,今天可是我的大婚的日子,你做得过分了吧?”

    阎埠贵站起来,说道:“抱歉了,今天给你和新娘子赔个罪,事儿肯定是刘海忠挑起来的,我就是没压住火,对不住了。”

    何雨柱一看阎埠贵主动道歉了,气也消了大半,说道:“今天我大婚,我不计较,等结婚以后,我们再说。”

    阎埠贵一听这是没完呗,也就不再说话,他有人证,那么多人呢。就不信没人说话。

    阎解旷没在家当然不知道这事,他正想着弄梅花呢,在雨儿胡同的后院想培育一支梅花来。

    晚上,回到四合院,就听到王寡妇跟他说,你爸跟刘海忠打起来了,然后就把发生的事告诉了阎解旷。

    阎解旷一听也着急了,回到西厢房,就看他爸坐那发呆呢。

    “爸,你没事吧?”阎解旷问道。

    阎埠贵回过神来,一看是阎解旷,说道:“没事,就是不舒服,明天把阎解成叫过来吧。”

    “行,没事儿就行,你有儿子你怕啥。”阎解旷说道。

    今天是两家大婚,之后就没有邻居想多事,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和杜平一就来了,说何雨柱和许大茂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要开大会说道说道。

    阎埠贵也没犹豫,那就开呗,但要求把王主任找来,易中海说都是小事,不用麻烦王主任了。

    易中海就是不想王主任知道,阎埠贵明确表态,王主任不来,就不开。易中海没办法跟杜平一走了。

    知道今天是四合院大会,还和自己家有关系,哥仨都在家,阎解娣也在,用她的话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晚饭以后,中院是灯火通明,婚礼的灯笼就没撤,这不也用上了。

    除了小点的孩子,所有人都到场了,正前方的方桌两侧坐的是易中海和杜平一。

    王主任没来,应该是根本没有告诉王主任。

    阎家人都到了,包括于莉。阎解旷蹲坐在中院垂花门旁的连廊上,小妹也学着他。

    易中海看人到齐了,就宣布开会,说了昨天白天发生的事,说到冲突的起因时,他以双方口角为由一笔带过。

    然后,何雨柱先说道:“昨天是我和许大茂两家大喜的日子,在外人和领导面前,两个长辈吵架,明显是搅局,要求严惩。”

    许大茂则说:“刘大爷这阵被打击得精神都有点恍惚,赵月娥婶儿,以泪洗面,阎埠贵还以儿子讥笑刘海忠一家,是不是道德败坏,人品有问题啊。”

    阎埠贵一下就站了起来,问许大茂,说道:“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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