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正在犯愁中,现在于莉根本不给自己开工资,只是他需要钱的时候给个二十、三十的,前几天几个工友约着一起聚会吃饭,他都不好意思马上答应去,因为兜里实在是没钱。
阎解成这一次把主意再次打到了阎埠贵身上,今天来父母这儿就一件事,借钱。
阎埠贵知道他的来意,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老大啊,你从小到现在看见过有人能从我手里拿钱吗?”
阎解成苦着脸,说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再这样下去,我早晚得窝囊死。”
阎埠贵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啊,就死了这条心吧。”
杨瑞平在旁边一直看着,她倒是有点心疼老大,但阎埠贵都说话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阎解成就跑到门口抽烟去了,他能想到的只有爸妈,在别人那儿拿钱是要还的,跑这儿来,说是借实际就是想要点钱,最起码在朋友面前不能跌份儿啊。
阎解旷走过来,笑着说道:“大哥,干嘛呢,怎么自己在这抽烟啊,进院啊。”
“老三来了,看爸妈的吧,他们在家呢,快进去吧,我抽完烟就进去。”阎解成一抬头看是老三,说道。
“那你抽吧,我进去了。”阎解旷拎着鱼就进了院子。
阎埠贵和杨瑞平都在前院的,看到阎解旷拎着鱼进来,阎埠贵说道:“你看看,这儿子和儿子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你看咱家老三,每回来总得拎点东西,再看看老大,连根毛都不拿,还想要钱。”
杨瑞平有点不乐意了,说道:“得了啊,老大是被媳妇欺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说两句得了。”
阎埠贵一听就不说话了,阎解旷把鱼递给了他爸,阎埠贵拎着鱼就进了厨房,杨瑞平埋怨的说道:“下回可别带东西了,都吃不完。”
“那就慢慢吃,大哥怎么了?我看他愁眉苦脸的。”阎解旷问道。
杨瑞平就把阎解成借钱的事儿说了一遍,阎解旷说道:“看来老大这回是真有难处,不过我大嫂也有点过了,他家又不是没钱。”
杨瑞平为难的说道:“老三,我想帮帮老大,又怕你爸不乐意。”
阎解旷乐了,小声说道:“你偷摸给,不让老头知道不就得了。”
杨瑞平一想也是,转身向后院走去,没一会儿,她就从后院出来直奔院外。
阎解旷给自己沏了一杯茶,端着到了前院,阎埠贵说道:“这几天忙什么呢?”
“唉,别提了,我在官园收了一对喜罐,惹出一堆的麻烦事。”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瞪大双眼,张大嘴巴盯着阎解旷,把阎解旷吓了一跳,说道:“爸,你这是想吃了我啊?”
“那个收到钧窑宣德喜罐的是你啊?这事儿都传疯了,现在琉璃厂和大栅栏都是在传,说一个人花了二十万买了价值两千万的罐子,对了,罐子呢?”阎埠贵问道。
“在家呢,有时间带你去看。”阎解旷说道。
“什么有时间啊,我一刻也不想等,赶紧的,走,去你那儿。”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很无奈,才来半个小时都不到,阎埠贵连拉带拽的把阎解旷拉出了院子,直接就去了阎解旷的家。
阎解旷把阎埠贵带到了书房,沏了一杯茶,自己去地下室取了罐子放到了书桌上。
此时的喜罐已经被阎解旷清洁过了,阎埠贵看着这精美的红色烫金喜罐,爱不释手,嘴里一直嘀咕,说道:“这真是太漂亮了,知道具体叫什么吗?”
阎解旷找个椅子坐下来说道:“这我也是头一回见到,按照惯例应该叫‘明宣德釉里红烫金人物盖喜罐’,那看看图案,那才叫精美呢。”
阎埠贵看着罐子上的图案,说道:“老三,这两个是西厢记和拜月亭吧,这是结婚用的吧,还是皇家,还是宣德年制宫里的,那就应该不是宣德皇帝的,就是朱祁镇的。”
“行啊,老爸,有点水平啊,但我猜应该是朱祁镇的。”阎解旷说道。
“老三啊,这可是无价之宝啊,这二千万说少了啊。”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听了,笑道:“放心吧,我没想卖它,就是喜欢。”
又看了一会儿,这才放下,说道:“老三啊,下回陪你爸爸我也出去转转行不行,我是彻底的对你服了。”
“行行,我经常陪你去转,行了吧。”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这才笑着点点头,说道:“你把它放好吧,等我想看的时候再来看看。”
阎解旷抱着罐子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了,跟着阎埠贵回到了西跨院。
路上的时候,阎埠贵问阎解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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