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跟杨瑞平回到西跨院,回到后院的中堂,阎解旷就把自己的房子要改造的事情说了,还说了想先搬回四合院的后院居住。

杨瑞平说自己没什么意见,这时候,徐静怡拿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摆着茶壶和茶杯,徐静怡说道:“阎叔,我看见您过来了,就去沏了茶过来。”

阎解旷笑着接过茶杯,说道:“谢谢你了,对了复习的怎么样了?住的还习惯吧?”

“复习的还行,在这儿什么都好,奶奶对我很照顾,爷爷也很好。”徐静怡笑着回道。

阎解旷说道:“那就好,有什么困难就跟我妈说,不要太见外。”

徐静怡嗯了一声,就出去了,杨瑞平笑着看着徐静怡的背影,说道:“老三,你都不知道,石磊这星期都来两回了,看来这女孩早晚都你儿媳妇了。”

阎解旷说道:“我啊,也不爱管他们的事儿,让他们顺其自然吧,再说这徐静怡要是上了学,又得四年呢。”

杨瑞平点点头说道:“对了,你爸现在有点着魔了,天天跟着刘海忠出去,有机会你找你爸谈一谈,你也劝劝你爸。”

“那他听讲座,花钱吗?”阎解旷问道。

杨瑞平说道:“那倒没有,但这成天不着家啊,晚上都不在家吃饭的,这两天都是我和徐静怡一块儿吃的饭。”

“行,有时间我了解一下,反正搬过来离得近。”阎解旷说道。

又陪了一会儿母亲,阎解旷就去回家了,看看时间,小海和熙熙快回来了,两个人已经五年级了,不用阎解旷再去接送了。

三月五日,阎解旷家搬家了,大王小王早就送到了房山那边,地下室的东西都运到科达大厦的顶楼了,这边的家具也一并送到了那里,现在整个院子都是空的了,说是搬家,实际上都是衣服被褥,和日常用具。

搬到四合院后院的时候,孩子都不愿意住原来聋老太太的房子,虽然房子翻新过,但他们从小就听邻居说这个老太太的事儿,最后阎解旷自己搬了进去,屋子那么大也不能空着啊,况且里面还新配的家具家电都没用过呢,总是放着不是浪费吗。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阎埠贵出现了,阎解旷说道:“爸啊,你可真忙啊,我这忙着搬家,您都不来看看。”

阎埠贵有点尴尬,说道“我这不是有课要听吗,这不下了课我就回来了,看我还给你带了一桶油过来,这可是菜籽油,市面上很少有的。”

说着,本来是背后的手放了下来,原来自己老爸藏了一桶油在后面,这要不是阎解旷损两句,估计他也就拿回家了。

阎解旷放下手中的活,指了指院子里的石凳,说道:“爸,来,咱坐会儿,我问你几个问题。”

阎埠贵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意思,就走过去坐了下来,把油放到了石桌上,阎解旷递给自己父亲一根烟,并给他点上,阎解旷自己点了一根,这才问道:“爸,今年您多大了?”

阎埠贵一愣,说道:“还没到八月份呢,我七十三,怎么了?”

“您有什么疾病没有?”阎解旷接着问道。

阎埠贵有点生气的说道:“去年不是你带着我和你妈检查的身体吗,除了有点风湿,没什么病,你怎么忘了?”

阎解旷说道:“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身体也没什么毛病,在家养养花,种种草,不行再养点鱼不行吗?再不行,你也出去遛遛弯养养鸟,这么惬意的日子不过,你上什么课啊?”

阎埠贵听着阎解旷的话,瞬间就无语了,半天说道:“我上的是养生课,是科学。”

“爸啊,你天天在那上课,能养生吗,只能消耗你的精神,你能得到什么啊?上课不累啊?”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愣住了,是啊,上了大半个月的课,确实挺累的,但仔细想想,好像讲什么了,好像没讲什么,一下子,阎埠贵糊涂了。

阎解旷问道:“你这油哪儿来的?”

“这是养生协会答谢我们学员的纪念品,免费的。”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说道:“爸,咱都多少年的风风雨雨,尔虞我诈了,你听说过天上掉馅饼吗,我只听说过放长线钓大鱼,估计你们这些大鱼快咬钩了,才下的饵。”
阎埠贵本来就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听了阎解旷的话,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儿子说的是对的。

“那怎么办,明天刘海忠还会来找我的,我刚拿了油,不好意思不去啊。”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想了想说道:“装病,让我妈出面给他挡回去,就说你住院了,你就在后院别出来。”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行,我听你的,我回去跟你妈商量一下。”

第二天,果不其然,刘海忠早早的过来叫阎埠贵,杨瑞平面色悲伤的说道:“老刘啊,阎埠贵进医院了,昨天晚上被救护车拉走了,说是传染病,送去隔离了,我们都不让跟着。”

刘海忠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还得病了呢?还是传染病,这不会传染给我吧,这刘海忠招呼都不打,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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