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降临了,来的如此的大,也如此的突然。

    四合院本来很平静,但随着三家住户的入住,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来的三户,一家是工程师,两家是技术员出身。

    后院后罩房中间的住进了一家人,户主是叫郑卫国,是这回调任的工程师,妻子叫林月,育有两子,大的男孩今年十一岁,上小学五年级,叫郑汉彬,小的女孩,今年刚三岁,叫郑馨月。

    他们旁边住的是和他们一个地方来的,叫陈文,妻子叫徐玉香,有一个儿子跟郑汉彬一样大,叫陈钢,俩人也是铁哥们,一天形影不离。

    中院来的那家,是从上海来的,男的叫钱思文,女的叫方立雪,而调任的是方立雪,她也是名技术员,两个人没有孩子,搬到了原来正房左侧的那间,原来徐干事的那间。

    三家搬进来都挺低调的,但这个低调被钱思文打破了,第二天,这个钱思文就开始挨家拜访,看见人就笑脸相迎。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邻居们也热情的跟这个三十多岁的思文男人,打着招呼,贾东旭就住在隔壁,就热情的介绍四合院给钱思文。

    但他的老婆看到自己男人的样子,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摔摔打打的回家去了。钱思文有点不好意思,但也赶紧回家去了,不长时间就听到方立雪喊叫的声音。

    邻居们面面相觑,但始终没听到钱思文反驳的声音,大家一合计,这是另一个气管炎啊。

    阎解旷今天回家是老阎同志说了,今天家里买蜂窝煤,二哥不在,你就是主力,赶紧回家运煤,后院还有一家等着呢。

    阎解旷回家带上手套到隔壁院借了一个板车,就和老阎同志出发了,路上的时候,阎解旷突然想到七爷退休的事儿,就跟老阎提了一嘴。

    这下老阎呆立在当场,问阎解旷,自己还有三年的,但自己要是一直这么休病假,到时候怎么办退休啊?

    阎解旷也一愣,想了想说道:“爸啊,我估计现在学校应该能好点,要不你去学校看看,也许就回去上课了呢。”

    老阎听到阎解旷的话,想了想,说道:“我明天就去,这可是大事,要不然我后半辈子只能耗着你了。”

    阎解旷一愣,说道:“爸伱不是还有大哥和二哥呢吗,我不是推脱的意思,怎么你就认定我了?”

    老阎同志扶了扶断腿的眼镜说道:“谁有本事我不知道,但谁有钱,我还是很清楚的。”

    阎解旷撇了撇嘴说道:“你啊,我钱早就没了,想什么呢?”

    “那不管,老儿子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阎埠贵一副认定阎解旷的样子。

    父子俩先去把自己家的蜂窝煤拉回家,阎解旷接着叫上莲儿,一起去拉姬家的蜂窝煤。

    等二人拉着煤跨到院里的时候,钱思文正好从屋里出来,一看是前院的老小,但看到莲儿的时候眼睛一亮,阎解旷那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人,一眼就看到钱思文看莲儿眼神不对。

    阎解旷咳嗽了一声,钱思文反应过来,走过来问道:“你好我叫钱思文,刚搬来,要帮忙吗?”

    阎解旷说道:“不用,我住前院,这是我未婚妻,她住后院,您先忙,我这还得卸煤呢。”

    阎解旷说完拉着车往后院走,钱思文还没从阎解旷的话里反应过来,但人家已经进后院了,紧接着,何雨柱也拉着板车回来了,也是一车煤。

    钱思文看着忙碌的四合院的人,他觉得不对了,这家家户户买煤,自己家是不是也得买啊,说着就去找贾东旭了,但贾东旭上班去了。

    贾母对空手而来的钱思文,不是很热情,简单说了贾东旭的去向就进屋了。

    待轧钢厂的工人们陆续下班回家,钱思文就跟自己媳妇说了院里都买蜂窝煤的事儿,方立雪根本没当回事,说道:“你要是想买就去催催街道把我们的供应本换回来。”

    钱思文好像天生对街道办有恐惧症,虽然没说什么,但也不再提买蜂窝煤的事了。

    初冬的雪来的早了一点,没几天天气就又有点转暖了,阎解旷早上收拾好自己家,伺候好大猫和天天他们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到了所里,七爷已经在屋子里干活了,看着阎解旷进来说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没去看看小媳妇啊?”

    阎解旷翻了个白眼,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工作还是很重要的,今天所里有什么任务么?”

    七爷说道:“没什么任务,这所长像是把工作都忘了,一天都是找几个领导开会。”

    阎解旷看着自己工作区域,真的什么活都没有,就转身拎着水壶打水去了。

    等阎解旷打水回来,老刘也来了,正端着茶缸子等着阎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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