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车窗外弹了弹烟灰，想了一下之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三下，就被人接了起来。话筒中，传来一个有些市侩的声音：“李老板，有生意要照顾吗？”
李景年很正经地问道：“老谭，能帮我查个人不？”
老谭呵呵笑道：“只要钱到位，都不是问题。”
李景年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道：“王龙的女儿王小颖，能查不？”
“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艹！什么情况！”
李景年又打了回去。
“嘟嘟……”
这一次，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人接。
李景年也是个倔脾气，他没放弃，打了一遍又一遍。
到了第七遍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
老谭有些无奈地说道：“查不了一点，你换个人吧。”
李景年有些惊讶，急忙追问：“为什么？你不说只要钱到位，查个人不是问题吗？”
老谭很无语地说道：“那也要分人啊……那可是王龙的女儿啊，被藏得非常严！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帮你找去？要不我请个大师，帮你算一卦？”
李景年沉默片刻：“连你都不行吗？”
老谭声音低沉地说道：“兄弟，听我一句劝，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查的……收手吧。”
“行吧，那就算了……”李景年特意提醒他：“我找你的事儿，别跟外人说，知道吧？”
“放心，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老谭恢复了正常的声音，笑了笑说道：“有其他生意，再来找我哈，给你打九折。”
“抠死了你！”
李景年挂断了电话。
老谭这边是不行了。
要么他不敢查，要么是他查不到，自己只能换个人了……
他思考许久，不断翻阅着电话本，最后停留在一个号码前。
在心里犹豫了半天，李景年一咬牙，还是拨通了号码。
“嘟嘟……”
电话响了几次，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找我做什么？自首吗？”
“你踏马想立功想疯了？”李景年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你出来一趟吧，咱俩见个面，我有事想跟你咨询一下。”
电话里，男人十分无语：“大哥，你当我什么人？”
“请你吃饭总行了吧！”李景年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是这样的……你帮我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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