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易看到两个人回来,僵硬的坐在沙发上转过头,然后尴尬的站起来。
没等两个人开口,便匆匆道了一句:“流星雨已经下过了,太晚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没等其他人回应,低着头匆匆往电梯里走去。
走了两步,又突然间停了下来。
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道:“这里明天会有人过来收拾,你们不用管,我,我先睡了。”
“晚安……”
伊贝儿摆着头,那声‘晚安’根本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邢易的声音已经消失在电梯里。
有些奇怪的抬头问道:“他好像不太想看到你啊。”
薄少琛挑了挑眉:“只有我?”
难道不是他们两吗?
伊贝儿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奇怪道:“我这么漂亮可爱,肯定不会是我啊。”
但是邢易离开的背影匆匆,看上去真的是逃跑一样。
薄少琛到是没有理她,自顾自走到望远镜前,看了流星雨的最后一场。
楼下。
邢易刚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了站在楼道里的江晚。
江晚站在薄少琛和伊贝儿刚刚站过的位置,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此时流雨星已过,外面只有一片黑漆漆的天空。
周围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只有身后轻易的脚步声。
“你都看到了。”
江晚转过头,脸上的笑容背着光,在昏暗中多了几分的诡异。
邢易怔了怔,嘴唇也下意识的跟着抿紧。
江晚见他沉默不语,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浓烈了几分道:“我早就和你说过,亲戚也分很多种,有些机会你不抓紧,很可能眨眼就变了。”
女人的声音,在幽静的空间里回荡。
声音不大,却可以温和的刺透整个人空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从薄少琛敲开她门的时候,自己甚至还抱了几分的幻想。
但当薄少琛为了伊贝儿,竟然开口找她要女人用的卫生棉,江晚才知道什么叫死心。
那个她曾经以为傲不可漫的男人,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低头。
他的眼里应该只有医术,只有那些冷冰冰的数据和病例。
可是当男人跌落神坛,成为凡人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一切有多么的可笑。
他不是只会讨论病例,讨论细胞分组,原来他还可以为了一个女人生理期,随时低下头。
江晚勾了勾唇,越发觉得这些可笑。
那个人不是不会爱,他只是不爱自己而已。
江晚用力的握了握自己垂落的双手,只觉得那一幕格外的刺眼。
一对男女拥抱在窗前,窗外是流星雨划过的痕迹。
仿佛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而自己只能孤零零的着在黑暗的角落中张望。
“你今天明明有很多的机会,为什么不抓紧向她表白,如果你能极积一点,提前表白了,那现在退出这个舞台的就是薄少琛。”
江晚说着,转头看向窗外。
深幽的夜色中,只倒影着女人那张清冷的模样。
以及她无波的声音,在空间里缓缓回荡。
“如果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连表白都不敢,那还有什么胜利的机会。”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自己都会争取。
江家虽然枝系较多,江家的正主也不在她们家这一脉,但她从小努力,从来不让人看轻。
偏偏到了薄少琛这里。
她总是想不明白,不管是家世、样貌、学识、专业。
她和薄少琛样样相配。
明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他却偏偏不喜欢自己。
反而那个笨笨的伊贝儿,除了撒娇卖萌,单纯傻气以外,真不知道什么让这些男人这么喜欢。
邢易张了张唇,对于江晚的奚落,最后只能无奈道:“她不喜欢,我表白好像也没用。”
听着这么丧气的话,江晚只能气得一阵冷笑。
试都没试过,他就已经下了结论,真是:“没用!”
江晚冷冷的骂了一声,顿时引的邢易不满道。
“江医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江晚是他们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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