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鲁下意识问道:

  高盛不是和易科一伙的吗?

  仿佛是被激活了思维。

  安德鲁瞬间又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很高盛!

  他喘了两口气,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希望,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合伙人很肯定的说道,

  去求!

  也是去求!

  组团去求!

  方总飞去哪里,现在就立即飞去哪里!

  只要方总愿意开金口,跪下来求他都行!

  不,是先跪下来再求!

  安德鲁猛吸两口空气,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那还是之前的信息,上面既有易科发布会,也夹杂着之前的乐子——方卓关注了问题:破产后的状态是什么样?

  破产后的状态是什么样?什么样?什么样?

  本以为这是方总的自述,没想到他这突然的关心是对着自己来的。

  安德鲁想着方总这阵子的表现,刚走两步只觉腿脚发软,心里发怵,头皮发麻。

  庆子号平安抵达华夏领空。

  因为两地时差,从纽约下午起飞的方卓一行人也是在下午即将抵达申城。

  《华夏证券报》这一趟搭了便机的两位记者真的十分庆幸能跟着一起回来,果然是如同专访般采访了当事人。

  记者陶若虹是第一次见到方总本人,发现他比想象中的和气,也比想象中的健谈。

  易科如今面临危局,归根结底是专利层面遭遇情况。

  所以,陶若虹算是有意的没有询问易科最近的股价变化,而是请方总谈了谈他在企业发展中的想法,易科从弱小到强大又到遭遇挑战,想法肯

  定随着阶段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嘛。

  果不其然,方总谈到易科的发展进行了不少反思。

  不管是供应链、产品又或者各方合作,方总都认真的进行了回顾,有些遗憾地承认,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是没能做到最好的。

  陶若虹默默记录,见方总没有谈最近的教训,猜测他可能也比较苦恼乃至痛苦。

  航程过半,采访性质的谈话结束。

  陶若虹注意到方总很专注地在看英文书籍,感觉不像作秀,便询问了内容。

  方卓随口介绍道,

  陶若虹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

  她又有些怀疑起方总是不是在自己面前作秀了。

  等到方总放下书籍,转而开始翻阅资料,陶若虹礼貌的借过书籍,翻了翻之后发现上面竟然还有笔记。

  失业和通胀,第一阶段,负相关、此消彼长,第二阶段,难以消灭的自然失业率,第三阶段,偏差的政策干预和市场机制,两者相互加剧。

  在短期,失业和物价成反比,具有替代关系,但长期内这种关系会消失,就业水平与通货膨胀没有关系了,再要实行扩张政策,结果只能是滞胀。

  陶若虹粗略一翻,发现不少类似这样的笔记。

  她好奇地问道:

  方卓笑了笑,感慨道,

  陶若虹精神一振,感觉到方总的低谷情绪,但这是采访所需要的。

  方卓停下翻看手中资料,若有所思的说道:

  陶若虹联想到易科现在面临的情况,遗憾地说道:

  方卓微微点头。

  陶若虹情不自禁地问道:

  方卓沉吟再三,这个问题……

  他现在可以阐述易科造成的情况,但这样当面聊似乎有些炫技。

  方卓委婉地答道:

  陶若虹肃然起敬:

  方卓肯定地道:

  陶若虹肃然起敬x2。

  看看吧,这才是商业领袖,哪怕易科面临危机,哪怕易科就此沉沦,他还是有这样的心气!

  陶若虹想起之前开车追着采访的纽约媒体,想起他们的问题,重新问道:

  方卓有些为难。

  陶若虹见状,换了个问题:

  方卓觉得这个比较好答,说道:

  陶若虹不好评价方总这样带着的话,仿佛有些天真,又仿佛是历经挫折后的憧憬。

  庆子号抵达申

  城国际机场上空。

  陶若虹在心中组织语言,腹稿隐约成型,几乎就是不太需要打磨的报道。

  方卓估摸着落地之后不会平静,抓紧时间阅读手上材料的最后两页。

  陶若虹还是想尽量再多拿信息。

  方卓翻页,坦坦荡荡地说道,

  陶若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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