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轻轻了一声,也不再坚持,擦洗着身子,圆润香肩以及丘陵沟壑在腾腾热气中若隐若现。
咸宁公主一边儿洗着澡,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花瓶上,精致如画的眉眼怔怔失神。
这几天,她随着先生出来,一路奔波,没有什么风花雪月、儿女情长,只有昼夜兼程,长途奔袭。
或许等河南之乱平定,才有一些闲暇看看这中原大地的山川景致吧。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一只如晶莹琉璃玉足带着晶莹水珠儿踩在木榻上,五根纤若竹笋的玉趾,因为用力就有些绷直,足踝被热水泡了会儿的缘故,白里透红,又是伴随着「呼啦啦「声音,继而是一双纤直、雪白的长腿探出水来,冰肌玉骨,洁白如雪,恍若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毫不夸张说几是腿玩年,舔骨折。
咸宁公主这时从一旁的木架上取了一条长毛巾擦着身子,自精致如玉的锁骨,到白皙秀立,一直到弯下身来。
玲珑曼妙的身形在屏风上倒映着,窈窕纤美,曼妙动人。咸宁公主走到一旁,怒寇窣窣地穿着衣裳。
就在这时,廊檐下依稀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大人。「夏侯莹向着不远处的少年拱手行礼。
贾珩朝夏侯莹点了点头,问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
然而,厢房中的咸宁公主唤了一声:「外面,是先生吗「
咸宁公主说着,继而迅速穿着里衣、外裳,将崭新的一套飞鱼服披上,系上蟒玉腰带,将纤丽的腰肢扎起,一边儿整理着凌乱的秀发,一边儿清声应道:
贾珩高声唤道:「殿下,是四国舅的消息从开封那边儿传过来了。
这时,紧闭着的门扉从里间去了门栓,咸宁公主头发微湿,出水芙蓉地出现在贾珩面前。
少女刚刚沐浴而毕,秀发还未束成发髻,甚至还有一些水迹,故而有着几分慵懒、凌乱的意韵,白腻清冷的脸蛋儿更是红扑扑的,让清冷、幽绝的气质多了几
分―如桃蕊的妖媚,尤其换着一身图纹精美的崭新飞鱼服,立体精致的五官,英丽之气繁盛,神清骨秀的少女此刻恍若一株娇艳欲滴的玫瑰。
贾珩凝了凝目光,面色微顿。
他似乎有些理解那些制服控,或者说有些理解宝钗她们,对美好事物的欣赏是人的天性。
「先生,舅舅他怎么了「咸宁公主忙问道。
贾珩道:
咸宁公主闻言,舒了一口气道:
说着,邀请贾珩往厅中而去。
转而,抬眸看见门口侍立的夏侯莹,轻声道:
夏侯莹看了一眼咸宁公主,在其未束的身前停留了下,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多言,拱手说道:「那卑职告退。「
贾珩此刻,随着咸宁公主进了厅中,问道:
咸宁公主提起茶壶,给贾珩斟着茶,轻笑道:
她方才就是在沐浴更衣,怎么了
少女身上的淡淡香气轻轻浮动着,尤其低身之间,那独属于十六七岁少女的丰盈秀立在在贾珩眼前晃悠不停。
贾珩压了压目光,暗道,难怪是姑侄女,天赋异禀,现在就已如此惊才绝艳,将来还了得此女断不可留.…....
好吧,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家族大长老之言。
贾珩拿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将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驱散,说道:
咸宁公主看着对面忽而垂眸喝水的贾珩,欣然说道:
然而,刚刚起身去拿纸笔,忽而心头一动,目光低垂之间,就是一惊,脸颊嫣红如血,心头「砰砰「跳的厉害。
所以,她刚才竟然没束抹匈
怪不得这么舒服自在,嗯,不是,怪不得先生多此一举问着她是不是沐浴更衣,还有先前夏侯师傅的目光,似乎也在提醒着她。这可真是......
这时候女子都会缠着,尤其是咸宁公主要随军而行。嗯,刚才先生的目光....
忽而想起那少年躲闪不及的目光,咸宁公主贝齿咬着樱唇,脸颊发烫,芳心涌起阵阵羞喜,这时候她如去里厢换着衣服显然也来不及,只得压下心头的羞涩,在不远处的书案上拿起纸笔,问道:
贾珩喝了一口茶,抬眸见着去而复返的咸宁公主,有心想提醒,思量了下,只得等其写好。
「好了,先生。「咸宁公主将书信递过去,清冷目光看向对面的少年,见其面容沉静,再无异色,似乎方才的不自然也不存在般,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怅然。
贾珩点了点头,接过书信,触碰到少女手指瞬间即收,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