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低做小,我咽不下这口气。”平儿幽幽叹了一口气。大抵是,这会儿,说话倒是硬气了许多。尤氏所居院落中,灯火橘黄,倩影浮香。尤二姐坐在梳妆台前,正侧着螓首,摘着耳环,放在首饰盒中,回头看了一眼仍自伏桉执笔书写的尤三姐,蹙起秀眉,轻声抱怨:“三姐儿,你这两天,回来就写,也不知有什么好写的。”比起在贾珩以及秦可卿跟前儿“暮霭沉沉楚天阔”的温柔静默,与尤三姐私下说话的尤二姐,也释放出几分活泼、自然的天性。“我这就写完了。”尤三姐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在丫鬟的侍奉下,来到梳妆台前,卸着头面。尤二姐缓步走到近前,轻轻扶着尤三姐的肩头,看着镜中的少女,轻声道:“妹妹从那天儿回来,就有些不对劲儿,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尤三姐故作诧异扭过螓首,讶异道:“我能有什么瞒着姐姐?”尤二姐顺势在一旁坐下,妍美、宁静的眉眼间,有着好奇之色,轻声道:“妹妹,今个儿,我可听见了,三妹喊着珩大奶奶姐姐呢。”尤三姐却不慌不忙,柔声道:“在这儿多蒙照顾,原也该唤着一声姐姐。”“但妹妹以前可不是这么唤着的,莫非?”尤二姐轻声说着,忽地美眸恍然,附耳说道:“妹妹,你是不是……”尤三姐面色顿了下,讶异道:“哪有的事儿?”她倒是想……转眸看向自家二姐,美眸一转,轻笑道:“真到了那时候,我不会忘了姐姐。”想起将来某种有趣的场景,她也想看看那位珩大爷惊愕的样子。尤二姐反而被这目光打量的遭不住,心头大羞,道:“浑说什么,我才……再说,人家都不和我说话。”尤三姐轻笑附耳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到时候,咱们姐妹一同伺候他……”后面的话声音愈发低了。尤二姐眼前似再次浮现营造的画面感,只觉娇躯发软,脸颊滚烫,几乎连耳根都红了,颤声道:“妹妹天天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天天说着浑话,不和你说了。”…………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不知不觉就到了正月十二。贾珩这几日往来于京营、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三处之间,傍晚则去惜春院落与其讲着话本故事。其间倒不是没有抽空去晋阳长公主府,但因为小郡主李婵月在家,如防贼一样盯得比较严,贾珩最多逞下逞口舌之欲,并未有其他动作。这一日,正月十二,近午时分,春光明媚。在王夫人院落之中。宝玉挑帘迈入屋中,见着正在忙碌的金钏,问道:“太太呢。”金钏一身粉白色对襟小袄,以红鬙扎着两个辫子,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身段儿婀娜,正在床前,叠着衣裳,见着宝玉,轻笑道:“太太一早儿和大姑娘去了舅老爷家,现在还没回来呢,二爷寻太太有什么事儿?”宝玉轻笑道:“倒也没什么事儿。”说话间,坐将在圆桌前,提起茶壶,给自己斟着茶。只是看着金钏,襦裙包裹下的酥翘,目光不觉就有几分发直。毕竟前几天与麝月,于厢房中初尝禁果,已知男女之事,这种事情就是这般,一旦碰上,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宝玉心头一动,上前坐在王夫人的床上,嬉皮笑脸道:“金钏姐姐,怎么没去舅老爷府上?”金钏这时将衣裳折起,以光洁圆润的下巴压着衣裳,双手一舒一展,尽显芳龄少女的纤美身姿,一张俏丽圆润的脸蛋儿,现出烂漫的笑意:“我前儿吹了冷风,身子不大爽利,太太体恤,担心再吹着风,就没让去。”说着,对宝玉俏皮一笑,说道:“二爷往一边儿坐坐,我叠衣裳呢。”宝玉痴痴目光落在金钏身前的鼓鼓囊囊,旋即看向那红唇,笑问道:“金钏姐姐,今天涂的什么胭脂?”金钏倒也没在意,也是以往调笑惯了,看着一旁的宝玉,眉眼弯弯成月牙儿,笑道:“又想吃胭脂了?让太太瞧见,可仔细你的皮。”金钏原姓白,人如其名,脸蛋儿雪白、红润,略有些苹果脸儿,一笑起来,就有两个浅浅酒窝,颇是显得娇憨、俏丽。“好姐姐,将嘴上好胭脂赏我吃了罢。”宝玉见状,心头一热,说着,就去扯金钏的胳膊攀缠,去往金钏嘴上凑。金钏一边躲闪着,一边轻轻“咯吱咯吱”娇笑不停,虽是稚丽年华,但也有几分宛然天成的媚态。宝玉追逐了会儿,见不得势,反而轻笑道:“金钏姐姐,我赶明儿就和太太说,讨了你到房里,咱们天天在一处,我只守着你。”金钏粉面羞红,偏过螓首,轻声道:“金簪掉进井里头,有你的,自有你的,你这般急做什么。”《女总裁的全能兵王》正在二人嬉笑玩闹时,只听得窗外传来一声怒斥,“好贱婢!”王夫人怒声斥责,一下子挑帘冲进厢房,面色苍白,眉眼含煞,气得浑身上下颤抖。如非她身体不适,就没有在兄长那边儿用午饭,提早儿回来,还见不到这难堪一幕。淫语浪态,还在她房里!后脚跟进来的元春,脸上同样见着不虞之色,只是蹙眉,瞪着一旁的宝玉。她都没想到,宝玉才多大,怎么就这般……浮浪?这时,宝玉见到王夫人与元春,打了一个激灵,直接夺路而逃。“宝玉!”元春连忙急急唤了一声,可宝玉这时又羞又惧,哪里还听得清元春的呼唤,一熘烟儿一样,逃得远远的,徒留给元春一个晃荡不停的帘影。王夫人也没理宝玉,来到近前,“啪”的一声,狠狠甩在目瞪口呆的金钏脸蛋儿上,怒斥道:“下作小娼妇,我好好的哥儿,都让你们这些狐媚子挑唆坏了!”元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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