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珩的态度偏偏是诚恳的,因此形成了一种反差,晋阳长公主心底虽有异样,但却又不是不喜,故而一时沉默了下来。
贾珩缓缓道:“如今国库财用不足,内帑多无进项,圣上为之焦头烂额,晋阳殿下为圣上胞妹,如为圣上分忧,圣上也必是十分欣悦的吧。”
晋阳长公主闻言,抬眸看向贾珩,轻笑道:“子钰,你这是为皇兄做说客来了?”
最终,将动摇的称呼,固定在表字之上,恰恰一如丽人心境。
贾珩道:“这原是我的提议,原本觉得殿下最为合适,当然,殿下觉得事有难为,只当我没说过就是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打量了下贾珩,说道:“臣子在为皇兄奔走分忧,本宫为大汉长公主,岂能落于人后?本宫应你所请了。”
对她也是一桩好事,难为贾珩能想到她。
方才之所以迟疑,是担忧内务府那边儿,她那位王兄,可不是什么吃亏的主儿。
念及此处,看向对面的少年,心头就有几分狐疑。
她记得宁荣二府和她那个王兄是有过节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