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笑了笑,打趣说道:“也是,这都不是师太的头一胎了。”
妙玉嗔白了一眼贾珩,当初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还要为这人生儿育女。
天天师太师太的,有意思吗?
真是气人精。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的香肩,说道:“是啊,这一胎生了儿子以后,就不生了,生得太多,对身子不大好。”
妙玉黛眉之下,明眸凝睇含情,面色微顿,柔声道:“岫烟等了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纳她过门儿?”
贾珩道:“也就这几天吧,等这两天,宗人府录金册玉谍之时,我再将她的名字录上去。”
妙玉点了点螓首,柔声道:“那样也好,她性子不争不抢的,但你也不能薄待了她。”
贾珩笑了笑道:“放心吧,等宗人府登录玉谍之时,也将你的名字录上。”
说着,轻轻抚着丽人的丰润肩头,转眸看向那秀美螓首,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肌肤胜雪,旋即,凑到那粉润微微的唇瓣,一下子印将下去。
顿觉,一道道恣睢、明媚的气息浮动而来。
而后,贾珩伸手轻轻抚着那丰盈、柔软,顿觉掌指之间滑腻不胜,而后及下而曲。
妙玉两道春山黛眉之下,那双晶莹目光满是痴痴不尽的绵绵情意,按住贾珩正在游移不定的手,颤声道:“我身子不方便,你别胡闹。”
贾珩默然了下,忽而道:“要不,让岫烟过来伺候我吧。”
妙玉:“……”
露出马脚了是吧?
贾珩轻轻笑了笑,然后,捏了捏丽人那柔嫩肌肤的脸蛋儿,说道:“吃醋了?”
相比当初清冷孤僻的性子,妙玉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平和、温柔了许多。
妙玉柳叶细眉之下,目光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道:“岫烟不到成亲,你别碰她。”
贾珩柔声道:“难道这不是都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妙玉嗔白了一眼贾珩,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上,浮起两朵浅浅红晕,坚持道:“那也不行。”
贾珩伸手轻轻捏起丽人那光洁细腻的下巴,柔声道:“那今天就专门陪陪你。”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见那人凑近而来,一下子印将过来,就将细密覆盖的睫毛,微微垂将下来。
随着夜色降临,贾珩也拥起妙玉的娇躯,躺在床上。
贾珩搂住妙玉丰腴盈盈的娇躯,凑到丽人的耳畔,道:“这次给你请封个一品诰命,你别觉得亏待,那四个侧妃之位,各有其主,实在腾挪不开。”
他还是担心妙玉暗暗生闷气的。
妙玉将青丝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明眸莹莹如水,低声道:“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侧妃之位的。”
她一个出家人,因为和他的事儿,先前在京里就闹得风风雨雨的。
贾珩轻声道:“妙玉,在我心里,你也是我的王妃。”
妙玉闻听此言,娇躯微微一颤,芳心当中涌起一股甜蜜不胜的暖流,美眸凝睇含情。
贾珩轻轻抚着丽人身前的丰盈柔软,道:“天色不早了,咱们也歇了吧。”
“孩子……”
贾珩道:“我就在槛外转悠转悠。”
妙玉:“???”
旋即,明白过来,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嗔怒道:“就知道胡吣。”
这都是什么胡话?
这人还拿她当初的“槛外人”取笑呢。
尤其是此刻,两口子在床上,更添了几许暧昧、香艳。
贾珩这边厢,也不多言,拥住妙玉的丰腴娇躯,嗅闻起丽人那股说不出的甜腻香气,侧方停车。
妙玉琼鼻鼻翼之中,轻哼一声,只能尽力拱起娇躯,贝齿咬着莹润微微的粉唇,便于那蟒服少年行事。
彼时,窗外一轮皓白冬月,月华如霜,一如匹练,与檐瓦上的皑皑白雪相映成辉,微风徐来,雪粉纷纷扬扬落下,而廊檐回廊上的一只只灯笼随风摇晃不停。
是故,夫妻二人诉说着别后思绪,苍穹之上,一轮皓白冬月冷照大地,一夜再无话。
……
……
翌日
晨光破晓,初冬的寒风迎面而来,带着几许刺骨寒意,绿漆黛瓦的回廊当中,丫鬟和嬷嬷揣着手,神色匆匆而过。
以金钩束起的淡黄色帷幔中,贾珩幽幽醒转过来,转眸看向正在熟睡当中的妙玉,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但不想还是惊动了妙玉。
妙玉“嘤咛”一声,玉颜雪肤的脸蛋儿犹如婴儿一般娇嫩、柔润,柳眉之下,目光莹莹而闪,声音中带着几许少妇的慵懒和柔媚,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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