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道:“走了。”
着,行至近前,笑了笑道:“可卿,哄女儿呢。”
秦可卿柳叶细眉挑了挑,澄莹如玉的美眸妩媚流波,静静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和芙儿话。”
贾珩垂眸看向奶香奶气的婴儿,轻轻握住那伸出的一只胖乎乎手,轻笑道:“芙儿见到爹爹,都笑了起来。”
“她记性可好了,一年见不到几回,这都能记住。”秦可卿轻笑了下,柔声道。
贾珩:“……”
他回来之后,也是经常哄着自家女儿的。
咸宁公主道:“先生,我抱抱芙儿。”
着,凑至近前,握住那胖乎乎的手,妍丽玉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欣喜之意。
贾珩转眸看向秦可卿,轻声道:“可卿,这丫头像你。”
众人着,然后不大一会儿,咸宁公主柔声道:“秦姐姐,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带着先生前去歇息。”
秦可卿芳心剧颤,那张秀美明丽的玉颜“腾”地羞红如霞,自是想起了先前咸宁公主提及的共侍一夫。
真真是疯了,她们三个都是明媒正娶的正妻,非要三个凑在一起,这不是纵了爷们儿的荒唐?
贾珩脸上却有些诧异,而在这时,却被咸宁公主挽着手,不由分地向着厢房而去。
“咸宁,你搞什么名堂?”贾珩面色讶异地看向咸宁公主,讶异问道。
咸宁公主清眸莹润如水,柔声道:“就是和婵月编排了一支舞蹈,想让先生看看,在一旁帮着指正指正。”
贾珩道:“指正不能在别的地方?”
咸宁这是故意挑衅可卿?在可卿的床上……让可卿多一些参与感?
然而,就在这时,垂挂在屏风之畔的珠帘“哗啦啦”响动,继而,一股如兰如麝的馥郁幽香混着若有若无的奶香,轻轻逸散过来,让人心神一颤。
“夫君。”秦可卿脸颊红若胭脂,目中现出几许扭捏。
贾珩隐隐觉得不妙,道:“可卿,你和咸宁两个话,我去看看女儿。”
这等会儿别是打起来了。
诸神大战,大道都磨灭了。
秦可卿柳叶细眉之下,那双水润杏眸凝睇而望,柔声道:“我前向咸宁妹妹学了一些舞蹈,等会儿就跳给夫君看?”
贾珩:“???”
这可卿不会是被夺舍了吧?或者是尤三姐假冒的?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道:“先生,这几,秦姐姐一直学着呢,原是想给先生一个惊喜。”
贾珩看向那容貌丰美的丽人,道:“是够惊喜的。”
秦可卿其实原本就是擅风情、秉月貌的性子,在舞蹈之艺上还有一些底子,此刻随着咸宁公主在一起单独住了几,两人隔阂尽去。
贾珩面色顿了顿,拉过李婵月的素手,落座在床榻上,道:“那我看看。”
真是宴无好宴,不过能够看看可卿与咸宁跳舞给他看,似乎也是一种极致的视觉盛宴。
李婵月这会儿被贾珩抱在怀里,轻轻按住衣襟上的手,清丽玉颊羞红成霞,柔声道:“贾先生,别闹。”
当着咸宁公主的面,郡主自不会如此扭捏害羞,但在秦可卿这位“大妇”的注视下,还是头一遭儿。
贾珩剑眉之下,目中现出一抹讶异,温声道:“婵月也过去跳跳舞?”
李婵月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起得身来。
贾珩抬眸看着这一幕,剑眉之下,心头就有几许惊为人。
因为,先前他很少看到可卿跳舞,此刻可卿流云水袖如同长歌行,舞蹈翩跹,颇见妩媚、妖娆之态,主要是给饶感觉耳目一新。
尤其可卿生过孩子以后,身形丰熟,一颦一笑之间,眉眼间妩媚丽韵流溢,似三月暖风,让人沉醉其间,难以自拔。
而秦可卿见着那少年的神色,芳心之中同样有些害羞和甜蜜。
或许她嫁给夫君以后,太过端着了,才让夫君在外面找新鲜的?她以后也该学学那些狐媚子的手段?
不大一会儿,咸宁公主行至近前,落座在贾珩身侧,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打趣道:“先生眼睛都看直了。”
嗯,看直的也不仅仅是眼睛。
贾珩拉住咸宁公主的纤纤柔荑,制止道:“咸宁。”
他都不好,现在还是国丧。
当然,国丧虽禁纳妾以及歌舞管弦诸事,但这种闺房之乐,只要不堂而皇之,倒也没有人管。
今日不用,又是咸宁安排的一出好戏,也就只有咸宁才能劝得动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