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笑了笑道:“师太,一起吧。”
妙玉清丽玉颊浮起浅浅红晕,柔声道:“你再寻个浴桶。”
“知道师太爱洁,这是嫌我脏了。”贾珩叹了一口气道。
妙玉心下一慌,忙道:“谁嫌你脏了。”贾珩道:“那就一起。”
妙玉白了贾珩一眼,两人进入里厢,内里放着一個浴桶,此刻温水中已经放满了花瓣和香料。
贾珩看向背着自己去着衣裳的妙玉,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呢。”
妙玉不理那人,进了浴桶,贾珩随后进入。
两人待在一个浴桶当中,烛火彤彤,将两人身影投映在屏风上。
贾珩拥住妙玉,感受到柔软娇嫩的娇躯,凑到丽人耳垂之畔,温声道:“这一路过来,事情比较多,倒是没时间陪你了。”
妙玉弯弯眼睫微垂而下,轻轻颤抖着,幽声道:“国公爷要陪的人比较多。”
贾珩道:“......”
妙玉这直接都不是内涵,而是当面锣对面鼓地敲打。只能说妙玉与他亲密次数多了,渐渐由情侣转向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
贾珩整理着言辞,柔声道:“从北边儿回京以后就忙着大婚的事儿,这几个月又都在河南,前前后后都没有时间陪着你,并非有意冷落着你。”
妙玉转过白皙如玉的瓜子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明媚一如桃花,眸子似倒映着那少年的清隽眉眼,道:“没有时间,抽空还与岫烟的亲事定下了?”
如不是迎春的小丫鬟绣橘说漏了嘴,她还不知道这人已经与岫烟定下了亲事。
岫烟与她有半师之谊,他也不和她说一声吗?
贾珩整容敛色几分,说道:“这个事儿正要和你说,那天是西府的大太太过来寻着我说这桩事,我问过岫烟,本来是给她婉拒的机会,倒是没想到她是个澹泊的性子,也就听着长辈吩咐了,你如是不喜的话,回头我再和大太太说。”
“我有什么能不喜的?”妙玉蹙了蹙秀眉,明眸闪了闪,语气复杂道:“她一个姑娘,既然让你退了婚,以后脸面往哪边搁着。”
贾珩道:“你说的是这个理。”
妙玉这会儿反应过来,嗔白了一眼那少年,微微抿了抿粉唇,将白腻脸蛋儿扭过一旁,分明有些生着贾珩的气。
贾珩扶住妙玉的香肩,扳将过来,温声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这快到金陵了,等之后去一趟姑苏,想想去哪儿玩。”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看向那少年,芳心的一丝幽怨散去许多,涌起甜蜜,将螓首靠在那少年的怀里。
贾珩也搂着妙玉,轻声道:“师太一向心有挂碍,现在都学会吃醋了。”
“贫尼一个化外之人,能吃醋什么。”妙玉羞红了脸蛋儿,轻声说道。
有件事儿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也不知他喜欢不喜欢。贾珩与妙玉洗了一会儿,说道:“好了,洗的差不多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明天一早儿还要回金陵。”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忍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意,由着贾珩搀扶着起身,拿过一旁的毛巾。
“还遮着呢,又不是没看过。”贾珩打趣说道。
妙玉潋滟秋波的美眸白了贾珩一眼,没有说什么。
少女原就是性情乖僻的模样,此刻秀眉微立,对贾珩嗔白而视,比之往日崖岸自许,多了许多坠落凡尘的世俗。
贾珩横抱起妙玉,就向着里间厢房而去。“唉,还没穿......”妙玉羞恼道。
贾珩笑道:“等会儿还得去着衣裳,费那劲做什么。”两人说着,在厢房之中的一方床榻上,盖过一双被子,相拥着说话。
贾珩搂着妙玉,单手伏虎,道:“妙玉,这段时日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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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却伸手轻轻按住贾珩抚着虎头的手,羞嗔道:“你别闹今个儿不成。”
贾珩愣怔了下,道:“身子今个儿不大方便,可刚刚明明还能洗澡来着。”
妙玉羞红了玉颜,嗫嚅了半晌,低声说道:“我...我可能有了。”
贾珩:“???”
“有了什么?嗯......”
妙玉有孩子了?他这一个月都没有碰妙玉吧?
不对,应该是他回京之后与妙玉谈禅论法那一次,时间正好对得上,妙玉当初还给他念经超度来着,所以感动佛祖,就给了妙玉一个孩子?
“师太你怎么不和我说,多长时间了。”贾珩搂着妙玉光滑娇嫩的娇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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