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黑发,眼睛似乎更偏蓝色,鼻梁不够高挺。
等待杜松子酒时,卢米安状似无意地笑道:
“你们这里生意不太好啊,我看对面那个什么‘与众不同“歌舞厅就有很多客。”
酒保将插了片柠檬,放了不少冰块的杜松子酒推到了卢米安的面前。
他望了眼门口道:
“我们的生意也不差,只是大部分人都在地窖里等着看戏剧表演。
“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点过酒的客人再付5个里克就能进地窖了,呃,你的杜松子酒8个里克。”
“戏剧表演?”卢米安没有掩饰自己的诧异。
这是乱街几家酒吧都没的元素。
酒保叹了口气道:
“对面能跳舞,能唱歌,能打牌,能玩桌球,我们总得有点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才能吸引顾客啊。”
“北岸很多家酒吧和咖啡馆现在都有小剧场了。”
卢米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行为,只能感慨道:
“酒吧生意的竞争激烈到这种程度了啊?”
他随即拿出三个20科佩,雕刻着齿轮元素的银币和一个5科佩的铜币,递给到了酒
保。
这总计13个里克,也就是65科佩,包含去小剧场看表演的门票钱。
酒保立刻指了指位于吧台侧面,通往下方的楼梯:
“你随时可以去地窖,端上你的酒。”
不需要给影张门票?卢米安没急着离开吧台,笑着说道:
“对面那家与众不同歌舞厅似乎很独特啊?”
“是很独特。”酒保压低了嗓音,“你是不是被那里的人骗过钱,所以才一直问他
们的事情?”
“是啊。”卢米安坦然点头。
他根本没想掩饰。
酒保笑了一声:
“每天都有被骗的人找过来,但没有一个人成功,我曾经看到过天文台区的警务委员孔代进那个歌舞厅,同样穿着短西装,戴着单片眼镜。”
蒂蒙斯确实不简单…卢米安打消了找“与众不同”歌舞厅老板要钱的想法。
他端着那杯杜松子酒,离开吧台,沿楼梯向地窖走去。
还未靠近下方那扇对开的木门,卢米安就听到酒保在上面喊道:
“有一个客人过来!”
吱呀一声,那木门打开了。
卢米安放慢脚步,一边观察环境一边走了进去。
这里已改造成了一个小剧场,最里面是半高的木台,两盏煤气壁灯在上方提供着最基本的照明。
光照黯淡或无法触及的地方,以较为稀疏的方式摆放着一张张凳子一排排椅子。
此时,已有二十多个客人坐在这里,观赏着上方的戏剧表演。
他们没一个人说话,安静到只有喝酒动静时不时响起,将暗沉的地窖衬托得近乎死寂。
卢米安于靠近出口的地方找了张椅子坐下,目光投向了舞台。
正在表演的不是真人,而是半高的木偶。
它们不分男女皆涂着黄白红三色油彩,嘴角高高翘起,勾勒出一个浮夸的笑容。
这些木偶在细微到卢米安都几乎看不出来的丝线操纵下,或抬手,或张嘴,或转身,或奔跑,表演着一幕幕不同的戏剧。
低沉的男声与略尖的女音不知从何处交替传出,说着不同的台词。
煤气壁灯偏黄的光芒下,周围蔓延开来的昏暗中,那些涂着油彩的小丑木偶显得颇为阴森。
卢米安本能地就不太喜欢这样的环境。
因着不想浪费门票钱,他又看了一会儿,直到这一幕戏剧结束。
整个过程中,周围都没有一点声音,那些顾客的脸庞或映着偏黄的光芒,或藏于黑暗之中,专注得超乎卢米安想象。
卢米安喝完最后一口杜松子酒,离开了这个只有两盏煤气壁灯亮着的小剧场。
返回老实人市场区的途中,卢米安坐在公共马车靠窗边的位置,望着不断退后的
街边商店和路上行人,思考起之后要做的事情:
“一是想办法弄到水怪的肉块,把材料集齐,完成‘预言之术’的前置准备,二是得做点事情提升我在萨瓦党的地位。争取尽快成为,真正的头目···
卢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