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范围,被它的眼睛看到,就将失去自我意识,不受控制地靠近稻草人,并在几秒后消失不见,只留下穿戴的衣物和身上的物品。
在阳光最勐烈的时候,即使触碰到了这个稻草人,被它看见,也不会失踪。
“据另一个村庄的农夫回忆,这个稻草人原本很正常,和别的稻草人没什么区别,直到那片农田归属的村子被毁掉。
每失踪一是个人,它身上某个部位就长出血肉,覆盖皮肤,但只有很小一块。”目前无法确认这个稻草人每个部位都有血肉和皮肤后会出现什么变化,只能推测它很可能活过来。
“这个稻草人已经具备一定的活着的特性,会在夜晚转移位置,会试图摆脱封印。
“封印方式:用很厚的黑布从它的背后蒙住它的眼睛,将它放于狭小的、黑暗的空间内。”
使用流程:必须在阳光的照耀下才能取出这个稻草人,解开蒙住它眼睛的黑布。
“附录:1无论如何,都不要被它看到,即使有阳光保护,之后也会做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出现精神虚弱等情况。”2每次使用这个稻草人尽量不要超过两分钟,否则它逃离和反抗的趋势会越来越明显。
“3警告:在这个孙一稻草人即将获取到足够血肉前能永久将它封印。”
来恩和瓦伦泰检查封印物是否丢失和逃跑时,莉雅已进入“梦境占卜”的状态。
她边低声自语着“奥萝尔的位置”的占卜语句,边坐到书桌前很快进入沉眠,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借助那四颗银色小铃铛,半清醒半浑噩的莉雅在扭曲而虚幻的世界里看到了换上简朴白袍的奥萝尔,看到了疑似祭坛白的事物,看到了簇拥在周围的村民们,看到了远处的彩绘玻璃和金灿灿的墙壁。
莉雅勐地睁开了眼睛,奔出房间,急声对来恩和瓦伦泰道:“他们都在教堂!在举行仪式!”
“永恒烈阳”的教堂内。
失望的卢米安被蓬斯贝内架着走向摆满丁香和郁金香的祭坛,旁边是监视着他们的牧羊人皮埃尔贝里。
望了眼双眼空洞的姐姐奥萝尔,卢米安侧过一脑袋,对皮埃尔贝里露出了笑容:“你就是一懦夫,一个废物!
牧羊人扫了他一眼,未做回应,也没有表情的变化。
卢米安继续笑道:“你女人病死了,你却什么都,不敢做恶,只知道信仰邪神。
“她为什么会病死?还不是因为工厂老板不让她们休息,又给很少的钱。”换是我,肯定会去当面拜访那个老板,将他全家都吊死在工厂烟囱上!
“你做了吗??你没有!你害怕,你害怕自己也死掉,废物,懦夫!”观察着皮埃尔贝里细微动作的卢米安在最后句话悄然附加了挑衅能力。
牧羊人皮埃尔贝里的器表情瞬间扭曲,原本温和的眼神逐渐变得勃盟暴虐,就像解开了某个封印,释放了内心的恶魔。
“冷静一点!!”祭坛位置的本堂神甫纪尧姆贝内望了眼,厉声喊道。
皮埃尔贝里打了个哆嗦,找回了理智。
他随即扯下破烂衣物垂落的雪布条,将它们揉成一团塞向卢米安的嘴巴。
卢米安竭力挣扎,但还是无法躲避。
他不断地诅咒着,附加起“挑衅”,但因为时间太短,还没吐出几个单词,嘴巴就被布团完全堵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焦急、绝望的情绪同时涌向了卢米安心心头,让他险些崩溃。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放弃这个想法占据脑海。
他一边被架着走上了祭坛,一边念头急转,思索起别的自杀方法。
没多久,他被带到了本堂神甫面前,与奥萝尔之间只隔着那个巨大的的黑色荆棘符号。
纪尧姆贝内先是示意牧羊人皮埃尔贝里扶好卢米安,接着打量起这个年轻人的脸庞,笑着说道:“你比我想象得更厉害,但始终还是差点。”
“这世界太危险,男人需要两个父亲才行,而你一个也没有,没人告诉你生活的经验。”
是因蒂斯一句俗语,指的出是家庭意义上的父亲和社会意义上的父亲,后者往往指“教父”。
这也是因蒂斯民众流行认教父和教母的原因。
本堂神甫用这句俗语是在嘲笑卢米安是孤儿,既没有教父也没有父亲。
那你的孩子可能有三个父亲,不,四个,你,他名义上的父亲,他的教父,他妈妈另外的情夫如果不是嘴巴被死死塞住,卢米安肯定会这么嘲讽本堂神甫,以激怒他,让他失夫告理智,当场杀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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