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潇南是一伙的,便想杀了你警示谢潇南。”

“不错。”温梨笙道:“我觉得应该是如此。”

“但是你爹是郡守大人,若是动了你便是与温家为敌……”

“所以他们之前做的事情会有极其恐怖的后果,以至于他们甚至不惜与温家为敌。”温梨笙道:“是关于江湖第一剑神的事。”

沈嘉清立马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此事我必须参与。”

说着,他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了温梨笙:“这是我爹让我转交给你的。”

“沈叔叔?”温梨笙疑惑的将东西接过来,倒是没有立即动手去拆,而是确认一般问道:“是特地让你送来的吗?”

沈嘉清点头:“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执意翻墙头进来了。”

温梨笙沉默了片刻,心中明了,沈嘉清的父亲沈雪檀乃是风伶山庄的庄主,消息灵通到哪条街上的流浪狗下了几个崽都清楚,所以他让沈嘉清转交的这个东西,肯定是与她现在的困境有关。

她将绢布慢慢拆开,发现里面包着的是一封很旧的信封,甚至有火烧过的痕迹,上面隐约写着:程友亲启。

她小心翼翼的将信封展开,里面的信纸已经泛黄,老旧到温梨笙害怕自己手劲一不小心大了就能捏碎信纸。

这是一封看起来至少有十年以上的信,上面的字体有些模糊不清,但依稀能够辨认一二,其连起来大概意思就是:我觉得我快死了,因为我不小心撞见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此事一旦泄露将会引起江湖上不小的动荡,但知道真相的可能就我一人,所以我还是决定讲这件事写下来寄存在埋葬梅花之地,若是哪日我真的死了,务必请你来将东西取出,将真相大白。

落款:牛铁生。

温梨笙惊道:“牛铁生?那不是鬼婆婆的儿子吗?”

沈嘉清琢磨了一下,说道:“梨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信已送到这里没我事了,我就先走一步。”

他起身就走。

“站住。”温梨笙冷眼看他:“你要是不想顶着一张猪脸回去,就现在回来坐好。”

沈嘉清只得倒回来,哭丧着脸:“那宅子太可怕了,我不想再去。”

温梨笙:“既然沈叔叔已经指明了方向,那我必须要去看看,我不可能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来杀我。”

她拳头紧握,眉眼尽是寒霜:“我要主动出击。”

牛铁生当年到底看到了什么秘密,埋葬梅花的地方又在何处,只有去那座鬼宅里探一探才知虚实。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不惊动温浦长,两人约定夜间去。

温梨笙将之前买的一柄嵌了蓝宝石的短刀带上,剑刃已经被鱼桂磨得极其锋利,她用小链子串着绕在手腕上,短刃就藏在袖子里的挂兜处。

她直叫了鱼桂一个人,两人趁着夜深无人,爬上树翻墙出去,成功逃出温府。

街道上寂静非常,无人来往,只有稀疏的几盏灯挂着,不至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白日里就备好了马,温梨笙和鱼桂牵着马走了半条街,才翻身上马前往郊处的鬼婆婆宅。

越靠近北郊,路上的灯就越少,离市之后的荒郊基本上没有灯盏,鱼桂便拿出准备好的灯笼点上了火,两人的速度慢下来。好在温梨笙和鱼桂对路都熟,路上并无走错,虽然时间耽误了些,但也成功到达。

结果没想到了鬼宅时,就看见沈嘉清牵着一头牛站在宅门前,一身黑色衣袍,后腰挂着把合鞘长剑。

温梨笙大为不解,下马走到他身边,举着灯笼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就是一头牛,指着问:“这是什么意思,你解释一下。”

沈嘉清支支吾吾道:“毕竟也是来别人家做客,我那些东西做礼。”

“一头牛?”

“人不是叫牛铁生嘛?”沈嘉清振振有词:“我牵头牛来,跟牛铁生也算是远亲了,看在这亲戚的份上,他也得给咱们点面子。”

温梨笙满脸写着疑惑:“你确定不是在骂人?”

沈嘉清却很是认真。

温梨笙没忍住,当场破口大骂:“你脑袋是被你家王八拉的屎糊住了吧?你家姓牛的跟牛是远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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