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得多无趣啊。温梨笙心想。

“什么事?”谢潇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梨笙这才回神,想起方才话说了一半思绪就跑偏了,这才把重点拉回来:“先前在梅家院偷剑法一事,我可以承担下来,但做为交换条件,我希望……”

说到这里,她觉得用词不大合适,又改口道:“我恳请世子,若是日后温家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能够对温家高抬贵手,你能不能帮我将这番话转达给世子?”

反正让谢潇南去澄清那东西根本不是她偷的已经不可能了,但她只要是在沂关郡内,就不会有人能对她动手,即便是不顾忌着她那个郡守爹,也还有风伶山庄的庇护。

但肯定要用这个事做些交换的,不然她真的白白吃亏。

谢潇南听到这话,缓慢的睁开眼睛,朝她看来,语气没有温度:“即便温浦长贪赃受贿,目无法纪?”

温梨笙发现他的眼睛竟与那世子有几分神似,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转开了视线,强作镇定道:“那都是没有的事,谣传。”

“你分明知道……”

“我不知道。”温梨笙飞快的打断他的话,然后背过身去面朝着墙:“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爹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谢潇南的目光落在她的背上,片刻后收回,复又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温梨笙也不再说话,干脆闭上眼睛等睡。

体内残留的药效又上来,她只闭眼了半刻钟,就陷入了沉睡之中,耳朵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到耳边有人喊她名字,才逐渐从睡梦中清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见一人站在床榻边,看轮廓认出这是应该躺在她身边睡觉的谢潇南。

她困得厉害,嘴唇张了张想问什么事,但很快又闭上眼,似乎要再次睡着。

谢潇南见喊不醒她,便探身进床,一只腿屈膝跪在榻上,拽着她的手腕一下就把人拉到了床边来,往上提:“醒醒。”

温梨笙这下是清醒了,她没想到这人轻而易举就把她提了起来。

她马上跪坐在床上,在极短的时间里就驱散了睡意,她揉着眼睛,压低的嗓音还有些软弱无力:“现在就走吗?”

谢潇南低声道:“你出了门往东边走,藏水缸的后面有一排屋子,那是存放他们吃食的地方,你纵火将房子点燃。”

温梨笙听了后,眼神逐渐从迷茫转向惊讶:“山上纵火?这夏日里干燥易燃的,万一山林着火了怎么办?”

谢潇南道:“东边一带周围的树木草地都被清理赶紧了,只要灭火灭得快,不会蔓延出去。”

说着将火石递给了她,催促道:“动作快点。”

温梨笙只好接过火石,推门出去的时候发现门口没有守卫撤了,也没有巡逻的人,这里就想普通的居住之地,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只有月光照明。

她吃了那个毒丸之后,阮海叶已经对她放心了,所以不再防备。

温梨笙拿着火石往东边藏水的地方而去,途中极力放轻了脚步,害怕吵醒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走过去用了半刻钟的时间,皎月探出厚重的云层,视线变得清晰,那一排屋子就立在眼前。

原本守着屋子的两个悍匪也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温梨笙呼出一口气,捏着手里的火石,正准备上前的时候,旁边暗处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温姑娘,等你多时了。”

她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当场去世,她后退好几步,警戒道:“你、你谁啊?”

“温姑娘不必害怕,是世子派我协助你的。”那人走到月光下。

“世子?”温梨笙惊诧不已,仔细一看面前这人竟然是之前一直伴在阮海叶左右,给她递水喂东西的那个清瘦男子。

昨夜她多看了这人两眼,就感觉有些眼熟,如今近距离再一看,当即眼睛一瞪疑问道:“你是不是在贺家的戏台上,唱戏的那个?”

“正是在下。”那男子作揖行礼:“半月前我就混入了火狐帮做内应,前些日子火狐帮众人谋划要在贺老太君生辰之时混入其中杀人夺货,所以在下便混入戏班子进了贺宅。”

温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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