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常用的东西之外也没其他,一些稀疏平常的东西就算是送给了他,也不见得招他稀罕。

两人各自回房之后,游宗一手提着剑一手提着温梨笙送来的东西,盘算着到底是继续练剑还是将东西放回去休息呢?

他站了一会儿,就见谢潇南又出门,往外走的时候瞥他一眼:“提着东西在院中显摆什么?”

游宗纳闷的很,他就搁这站着,也叫显摆?

不过见谢潇南神色不大好,他也没有回话,只好把东西提回了房中,暂时放弃练剑。

晚间的时候,谢潇南敲开了游宗的门,递上一把铁锤和一柄粗剑。

“世子这是何意?”游宗迷惑不解。

谢潇南道:“上回我见你在院中打铁,看起来极有天分,可以继续往这方面努力一下。”

游宗:“但温姑娘说军师就该有军师的样子,不能够做这些事。”

“她懂什么。”谢潇南轻哼一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学会了如何铸剑,就能学会如何挑剑,如何练剑,也能锻炼你的臂力。”

“当真如此?”游宗半信半疑。

“怎么?”谢潇南双眸微眯:“你还质疑起我来了?”

游宗忙道:“不敢不敢,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明日接着打铁。”

“嗯……”谢潇南得到满意的回答,点了点头道:“起早一些,最好是天还没亮就开始。”

“为何?”

“锻炼意志。”谢潇南一本正经道。

许是谢潇南的神色太过认真,游宗哪怕是被骗了好几回,这次依旧信以为真了,第二日起了个大早,站在院中抡着铁锤,往粗剑上一下一下地砸着。

“用点力。”谢潇南倚在门框边看。

游宗便更加用力,声音在院中回荡,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没一会儿,温梨笙的房门就唰地一下打开,她顶着凌乱的长发满脸怨念地走出来,看见游宗手里那把锤子之后便没好气道:“你这锤子不是让我给藏起来了吗?怎么还有?”

游宗笑了一下:“打扰温姑娘休息了?”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温梨笙抬头看了一下:“天还没亮你就开始了?你比鸡都勤快。”

游宗道:“我们这些人,如今又是反贼又是悍匪的,唯有勤快是唯一的美德了。”

温梨笙气得不行:“这也叫美德?这不是缺心眼吗?你们造反大军就这么穷?连一把剑都买不起,还用得着让军师亲自动手打啊?”

游宗哈哈一笑:“勤俭节约,也是美德。”

温梨笙闭了闭困倦的眼睛,打着商量道:“你们要是真的穷得那么厉害,我可以借你们一些银钱,别在这里折磨我了……”游宗往粗剑上狠狠敲了一下,语气随意道:“温家的钱库已经被搬空了,捎带着风伶山庄给你的那一批嫁妆,实在是价值不菲,足够我们打上奚京了。”

温梨笙大吃一惊,当下困意消散,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什么?你们还去抢我家了?”

“不是抢啊,是得了温郡守同意的。”游宗道。

温梨笙一时拿不准主意,思绪乱成一锅粥。

她爹同意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倒戈谢潇南了?还是说这只不过是她爹不敢得罪谢潇南出的缓兵之计,毕竟破财消灾,恐怕这也是为了稳住谢潇南,不让他搜刮民财才做出的下策。

温梨笙正肉疼的时听游宗说:“如今温家倾囊相助,再加上你那份不菲的嫁妆,届时我们打下奚京,世子定当会将你的功劳也算在其中的。”

温梨笙便道:“千万别,我可不想跟反贼为伍,我忠心为国,坚决支持……”

说话间,她的余光一下就看到了倚在门框边的谢潇南,情急之下嘴里打了个秃噜极快地改口:“支持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真理,若是你们到时候真的成功颠覆天下,那我也必将成为世子的忠实拥护者,希望世子千万要记得我们温家曾经的奉献。”

听她前言不搭后语,游宗奇怪道:“那你究竟是要赏赐还是不要呢?”

温梨笙没说话,转头看了谢潇南一眼,就见他嘴角轻动,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容,转身进了房中关上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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