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的名字。”

游宗就又说:“我是世子身边的参谋,昨日我们见过的。”

温梨笙心想昨日见了那么多人,她哪注意到看了谁,于是道:“你认识我?”

游宗道:“自然,温郡守不是你爹吗?”

温梨笙点头:“你与我爹是旧相识吗?”

她瞧着游宗年岁也有个三四十的样子,若是说与她爹认识倒也不是不可能,就听游宗说道:“当年温郡守在奚京殿试中一举拔得头筹,摘下状元的魁冠,奚京学子谁人不知道他?当时我才十岁出头。”

温梨笙纳闷道:“那你想说什么?”

游宗左右看看,似乎提防着谁似的,小声道:“日后你见了你爹,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我很想结识温郡守。”

温梨笙爽快点头:“可以,不过你要先放我出去,我立马把你带到我家,让我爹好酒好菜招待你。”

游宗却笑说:“也没人关着你啊。”

温梨笙往外看了一眼,才发现昨日站在门前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撤走了,显得空荡荡的。

温梨笙立马喜上眉梢,跑到另一边去开门,因为房子构造特殊,窗子朝着北,门朝着南,两头隔开了,温梨笙打窗子的地方是看不到门边的情况的,所以一推开门发现门口站着谢潇南,当即吓得又把门摔上了。

白日见鬼了。

还没缓过一口气,就听谢潇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点冷冰冰的:“我数三下你不开,我就让人拆了这扇门。”

说着外头就响起一二两声。

看得出谢潇南是很想拆门的,温梨笙赶紧把门打开,换上一脸笑容:“世子怎么会在这里呢?这个又破又冷又黑,床板又硬的房间,似乎是我的住所吧?”

谢潇南长的高,看她的时候要微微敛眸,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递出来个东西,说道:“如果你对这个房间不满意,院东边的马厩旁还有孙家下人和伙计住的地方,稻草铺满了床一点都不硬,你若是喜欢便去那里睡。”

温梨笙吓得连连摆手:“我可没说,世子你不要过度解读别人说的话,很容易曲解好人的意思的。”

谢潇南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温梨笙将门关上,赶紧拿出谢潇南递来的东西,一看竟是一封被折起来的信,展开之后上面是温浦长的亲笔字体,写着:女儿亲启。

温梨笙打开一看,信上寥寥几句话,大意为:女儿,爹去干大事了,我派去接应你的人已经潜伏在你身边,你目前是绝对安全的,所以不要害怕,老老实实的,乖乖等着爹回来。

在多的就没有了,温梨笙翻来覆去,就怎么几行字。

她将信递给鱼桂:“你看看这信上是什么意思?”

鱼桂快速扫过,说道:“小姐,老爷的意思是他前跑一步,你自求多福。”

温梨笙将信封往地上一摔:“我要与这温老头断绝关系!”

她在房中气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将信好好地收起来,在房中坐到了夜晚。

期间有人来送过一回饭,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温梨笙吃着感觉还是可以的,至少不是什么残羹剩饭,她因为没什么心情,只吃了个半饱。

很快夜幕降临,整个孙宅寂静无比,只有寒风在窗外呼啸的声音。

温梨笙在床上躺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起身裹上了厚厚的外衣,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这里是没人防守的。

经过温梨笙白天的观察,孙宅比较大,谢潇南带的将士只有几个负责轮班站岗,其他的人白日里要训练,晚上睡得比猪还响,所以这会儿指不定宅中没什么守卫,只要她动作轻一点,仔细闪避一点,说不定运气好了能直接讨回温府,运气不好撞上了守卫什么的,她在折返回去,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正当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的时候,忽然在院中听到了水声,且还是温梨笙逃出去的必经之路。

她轻手轻脚的摸过去,就看见皎皎明月之下,一个人背对着她而站,身上就穿着单薄的雪白单衣,拿着一盆水从上脚下浇了个透,水落在地上响起哗啦啦的声音。

院中没有点灯,温梨笙看得不是很分明,就见那一盆水下去,雪白的单衣完全被打湿了,贴在身-->>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