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王掌事见状就知道她又要整幺蛾子,立马带着人来到她面前:“这位姑娘,你又有什么事?”

温梨笙瞥他一眼,眼中带着轻蔑:“我银票丢了,进门之前还在的,定是被楼中的人偷走了。”

座下一片哗然,平白无故被定罪为贼,谁都不乐意,当下指着温梨笙七嘴八舌的叫骂起来。

不过这些人到底是打小就读圣贤书的人,端着架子只动嘴皮子,哪像温梨笙和沈嘉清这种,不讲理只管动手的恶霸。

眼下大堂里吵个不停,王掌事正想着如何安抚其他人时,就见沈嘉清噌地一下站起来,一掌劈在了桌子上,只听爆裂声响起,一掌结实的桌子当场就四分五裂,桌上的茶水点心撒了一地,大堂猛地安静下来。

茶水溅了霍阳一脸,他连忙用袖子擦擦。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唇红齿白的俊朗少年,一掌能劈碎一张桌子,这一下若是打在人的身上,骨头都要断两根。

沈嘉清冷着脸,“谁再敢多说一句,小爷这一拳头可就不是砸在桌子上了。”

拳头才是硬道理。

温梨笙得意的笑一声,对王掌事道:“我在你们楼中丢了银票,没找到之前,你们这拍卖别想再继续,现在就把门锁上,让我的人搜搜身,好好找找。”

王掌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还没等他说话,温梨笙手边的随从就已然动身,前往门处要将门锁上。

但来楼中参加拍卖的人多是千玉门中的常客,且家中都富贵,哪能真的让人当成贼来搜身,若是传出去,千玉门的口碑怕是完全给败坏了。

王掌事急道:“姑娘,你从进门开始就三番五次的找茬,先前我都对你多番隐忍,你却越来越过分,你可知千玉门背后的东家是谁?”

温梨笙闻言笑了,“怎么现在才想着搬出东家来压我?太晚了吧?”

“不管你来路如何,在这奚京里没几个敢惹我们东家,你若是识相点,现在交了银子领了货离开,那我便不计较你今日故意找茬之事……”

温梨笙打断他的话,“你都说了是故意找茬了,我能就这样走?”

王掌事脸色一沉,面上浮现阴狠之色,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留面子,来人,把门窗守好,别等下等她逃了!”

话音一落,一排人从后台两边涌出,迅速包围在两边,守在门窗处,手中拿着腕子大的长棍。

温梨笙要的就是这场面,只是没想到这老头脾气那么好,挑衅那么久才叫人。

她正要起身说话,却见上官娴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王掌事,将他叫至一边。

王掌事跟对她到了后台的僻静处,说道:“七小姐,这死丫头摆明了就是来寻事滋事的,在京城中我还未见过这号人,想来是从外地而来,不晓得天高地厚,必须要狠狠给她个教训!”

上官娴面色平静,摆了摆手道:“不可,这人是谢府的,与世子关系匪浅。”

王掌事大惊失色,随后很快就猜到,“竟是世子身边的人?难不成是世子从北境那里带来的?”

上官娴点点头,“这女子此次前来目的不明,为了不惹事端将她随便打发走就是,莫要起冲突。”

先前王掌事说在奚京敢惹上官家的没几个,而谢家不偏不倚就是那几个之一,如今得知温梨笙是谢府的人,且还与世子关系亲近,王掌事是万万不敢再嚣张,出去再与温梨笙说话时,面上端了谄媚的笑。

“不知姑娘丢了多少银票啊?我命人仔细找找。”

温梨笙见他这表情,在心中暗骂一声晦气。

这狗腿子态度转变太快了,刚要挑起的事又被平息。

温梨笙撇撇嘴,本想说五千两,但话到了嘴边就又往上抬了些许,“十万两。”

“十万两?!”王掌事震惊得脱口而出:“你出门带那么多银票?”

她当然不可能带那么多,这个数也是她信口胡说的。

“我家不缺钱。”温梨笙笑着说。

王掌事眼皮子都抽起来,一脸的肉疼,摆摆手朝身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大堂中下人开始装模作样地寻找起来,一炷香后,王掌事捧着十万两银票送到温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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