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都要捏出淤青了。

司溟丝毫不觉得这力度有什么不对,下巴抵在沈忘州肩膀,舒服得小声哼哼:“师兄把我腰都捏软了,师兄好厉害。”

沈忘州此时没有妖化,不然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感受着掌心触感极佳的腰线,他一面回忆着越过布料的触感,一面喉结滚动,故作深沉地“啧”了声,道:“知道就好,下次你觉得酸了就说,我们停下就好。”

说完颈后一阵发热,但还是自信地补充:“知道了么?”

司溟像他想的那般乖顺地点头,指尖攀附至最酸软的腰际,更加轻缓地揉着,嘴唇也不甘寂寞地吻着沈忘州耳垂,暧涩道:“可我若是说不出话来了,要怎么办?”

沈忘州耳尖发酥,心思一软顺口说:“那你就拽我头发,拽疼了我就知道了。”

他几分羞赧地回忆,就算他说话也没有人会听,更不可说的是反而会跟着他的话调整到他再也说不出来。

不如直接拽着头发表达意思。

司溟眼底闪过一抹压抑不住的笑意,他姿态依恋地抱住沈忘州,脑袋在他颈窝软软地蹭动,哼道:“我舍不得,师兄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舍不得伤害。”

沈忘州想说你胡说八道,他现在哪里都疼,好像废了一样坐不直腰了,眼睛也是肿的。

但基于“司溟比他还要难受,可怜得在他怀里发抖”,沈忘州忍住了滔天的怒火。

司溟更加狼狈,所以他不仅没有吃亏没有丢人,身为被动的那一方,他还“非常强势”。

沈忘州成功地安抚了自己,适应力极强地接受了他和司溟之间与众不同的“压制”关系。

两个“身体不适”的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互相捏了好一会儿腰,期间司溟好似要长在他身上地抱着他,明明已经互相亲昵到耳根一片浅红,却还要一次次在他耳边撒娇。

沈忘州听得的口干舌燥,司溟又尽职尽责地拖着“不舒服”的身体给他喂水,还撒娇着用嘴巴喂了几次。

……

沈忘州手背抹过被水沾湿的嘴唇,才这么一会就浑身酸的不想动了,被司溟抱着一起躺下。

他这才有空慢慢想这一系列的事情。

司溟说不介意他还没处理好的复杂心思,依旧喜欢他喜欢得入了魔似的,加上奴蛊的副作用,两人被推倒一个不得不在一起的境地。

他和司溟

从今天开始,有了另一种亲昵的关系。

而且……他还自愿地妥协了两人的身份,主动地做了承受的那方。

沈忘州腰间环着司溟的手臂,他想事情的时候攥住了司溟骨节分明的手,好似把玩着什么如凝脂般触感很好的宝物,爱不释手。

他暗暗想,既然已经和司溟坦白了,那他也不想继续摆烂了,他要主动解决这段复杂且困难的关系!

沈忘州托着猫儿下巴似的托起司溟埋进他肩膀的脸,神色严肃地皱眉道:“我要和鲛人谈谈,他在我身上留了‘祭’。”

司溟轻轻亲了亲他指尖,稠墨似的眼神里几分他看不懂的涩意,嗓音懒倦地提醒:“师兄,你的腰不疼了么?”

沈忘州茫然:“?”

这和他腰疼不疼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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