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将信接过来,展开:
“三郎,
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您离开八月有余,这段日子我时常想起您,以至于我再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只剩下恶心了。
真希望您能尽快完成想做的事情,那我们便能早日团聚……”
南宫瑾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菀贵妃是父王的妃子,这封信毫无疑问是一封情信,写给相思之人,信里面说的这个一看到就恶心的人难不成是指父王?
那三郎又是谁?
“查到这封信是寄给谁的了没?”
他倒是想看看是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给父王戴绿帽子。
墨风摇头。
信鸽又不认识字,故而让它送信也不用留地址,都是固定路线传的信,他们拦截的这封信上没有地址,也没有收件人。
上面除了表达相思之情以外,也没有别的内容。
“继续去查,这封信先留着。”
“还有,派人监视菀贵妃。”
至于父王那边,南宫瑾决定先不告诉他。
自古以来的帝王都那么多妃子,总有那么一些会给他戴绿帽子的,这戴绿帽子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要是跟他说了,他龙颜大怒之下,就会打草惊蛇,眼下还是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他们得先把这背后的人找出来。
“还有京城那边也不要松懈下来,那个人不可能一直都没动静。”
“是。”
等到墨风出去之后,南宫瑾将两封书信收到盒子里,再把盒子光明正大地放到书桌上,乍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这是用来镇住纸的,完全看不出来是用来放东西的小盒子。
将东西放好,他便推开门走出去。
柳如是罚起人来可不管你是不是太子,他到时候要是名次靠后,肯定也得受罚。
距离运动会还有七天,这七日,苏夏连学医的事情都暂时放下了,每日便是跟着哥哥们去做各种训练。
国师站在屋顶上看着苏家的几个孩子在村子里跑来跑去,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这小丫头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下了。”
侍从在边上嘴角狠狠地抽搐起来,他可不觉得他们这是在放松,反而压力更大了。
“下去吧,我熬些汤,你待会拿过去给他们补补。”
作为一个神医,国师其实很擅长熬药膳,并且味道很不错。
他们这处宅子里没有买下人回来,刚开始那段时间因着小白的身体虚弱,很多时候都是国师亲自下厨给小白煮药膳,侍从有幸尝到一些。
如今一听说国师又要亲自熬汤,口水不自觉地分泌出来。
“那属下待会也能喝上一碗吗?”
他大胆询问。
国师温润如玉的脸上,漾起浅浅笑意:“自然可以。”
侍从主动跟去灶房,帮国师烧火,烧得无比细心,毕竟锅里有他的一碗汤。
“小白在哪?”
国师这才想起来刚看苏夏他们跑步的时候,小白并没有跟在身边。
“他还在看医书,属下过去跟他说过了,让他也跟去锻炼锻炼,不然比赛完就要罚抄书的,他觉得自己锻炼了也没什么效果,还不如多看会医书,不然到了罚抄的时候就没时间看了。”
说起小白的事情,侍从就想到了很多:“说起来小白这些日子比夏宝他们还要刻苦,每日一睁开眼跟闭上眼睛之前,都是在看医术。
小的还看到他去鸡圈那边抓了不少兔子过来又是给它们把脉,又是给它们针灸的。”
他们家的鸡圈原本只是闲置着装饰用的,后来苏夏每次过来的时候都往里面放点东西,有时放着鸡,有时放着兔子,时间长了,他们这真的有点像庄户人家的鸡圈了。
他自己也是时不时去那抓一只鸡回来杀了就吃。
“属下是觉得小白可能比夏宝他们更需要放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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