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也不在意,明白何昭一番好意:“对了,何煦今日约我去府上饮酒,我把芊儿也带上,下午去何府。”他知会。

何昭点头,表示会欢迎他。



回家之后,李长河和秋儿月儿又去后山视察逐渐壮大的工业区。

他心里生气的其实并不是孟知叶混淆视听的言语,而是其背后说这番话的逻辑。

或者说生气这词已不准确,而是害怕!

没错,就是害怕。

孟知叶的行为背后其实是党争的逻辑!

不顾客观事实,不做考察,不做思考,为反对而反对!你跟他就事论事,他就跟你讲道理,扯东扯西,拒绝交流。

就好像你说某个烂演员演技很差,他偏说好;你用专业分析反驳他为什么不好,他跟你说要言论自由,要允许不同的声音存在。

没有一点就事论事,尊重客观事实的精神,完全偷换概念,岔开话题,拒绝交流,为反对而反对。

今天朝堂上孟知叶那群人就是这种做派,李长河不怕反对,骂他的人多了去。

但以前百姓骂人至少是盯着某件他干的具体烂事骂的,哪怕事情是谣言也无所谓,至少人家是就事论事的。

你干了坏事,我们骂你,你干了好事,我们夸你,哪怕被忽悠,他们也是根据接收的客观信息作出判断。

可孟知叶这些人的作为是赤裸裸的只求反对,不针对任何具体事实,哪怕做得再好他们也会找刁钻角度反对,鸡蛋里挑骨头的反对,这就是屁股问题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祸害,历史上因为这种党争而亡国的强国很多。

像北宋亡国的两大重要原因,迁都和治水,都被党争祸害。

赵匡胤说要迁都,是因为汴京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冬天北面黄河还会结冰,北方大军长驱直入,可以直到京城城下。

去洛阳又天险,可以缩减大量禁军,还安全。

他跟大臣讲道理,大臣反对,赵光义来了个“在德不在险”。

好他妈个冠冕堂皇的在“德不在险”,你跟他讲客观事实,他给你搞道德绑架。

最终北宋也亡在这“在德不在险”上,金军几次南下都是长驱直入,直捣国都汴京。

至于治水更是,黄河水患已经危及国家根基。

一帮大臣忙着打嘴炮,因为治水意见不同,不想着考察客观情况找出最好解决办法,而以意见分歧为中心各个开始站队!

全然为反对而反对,对方党羽提出的意见不管对错我都反对,自己党羽提出的意见不管对错都支持。

最奇葩的是这帮吵来吵去的大臣根本不懂治水!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明白具体治水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站队,反正为反对而反对!

最终各种理由和方案奇葩到如天方夜谭,黄河越治越差,消耗大量国力还害得大量河北百姓家破人亡,数不清的人被坑死,活生生把一个强盛国家拖得疲敝不堪。

所以今天在朝堂上听到孟知叶为首的一干人等那种为反对而反对的论调,李长河一下既感害怕,又感心惊,也下了杀心。

有一点苗头都不行!

就事论事,实践出真知,尊重客观事实是讨论事情的根本。

如果不就事论事来谈什么要尊重意见,言论自由,简直就是扯淡,完全冲着党争、站队去的,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李长河一路思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礼部那些老顽固或许冥顽不灵,可今年还有新人进入礼部,或许新人是个突破口。

不过他现在对礼部下手有忌惮,因为去年就有府中人悄悄向礼部告密,差点害了起芳。

可至今他依旧没查出到底谁告的密,这让他很难受,动作上也不能太大胆。

下午带着何芊到何府赴宴,回来之后何芊想去找阿娇他们打麻将,却被李长河留下,干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他便找来包拯,和毛鸾,包拯此时因李长河提携,加上自身能力不错,很得皇上信任,已是吏部判部事。毛鸾倒依旧是工部判部事。

六部中,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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