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大王,有部族还请求我大辽帮助他们,似乎已经有几个部族被那贱种打败了。”带头人连忙道。

耶律大石还是不信,随即问道:“你听谁说的。”

“几个部族的可汗一起对我说的。”带头人忍着痛,继续道:“他们说的野种现在是乞颜部可汗的儿子,他母亲是乞颜部可汗从别得部落抢来的。

但他的部族不断壮大,之后蔑儿乞部抢走他的妻子,那野种向他们开战,还非常厉害,蔑儿乞部不是对手,败了一场,然后开始到处找人帮忙。”

“哼,自己惹出来的祸,还说别人是野种,活该!”耶律大石心中不屑,自己抢了别人的妻子,结果发现人家打过来根本打不过,吓得到处求人,不是活该是什么。

不过耶律大石也对那所谓的贱种有些好奇,问道:“那个乞颜部可汗的儿子叫什么?”

带头人想了一下,回答道:“好像…好像叫孛儿只斤什么,他们都叫他贱种,野种,我也不知道具体的…”

耶律大石没有追究:“他们不来算了,你们回去吧,告诉魏国公主,让她安心,这么多人对付女真人足够了。”

带头人连忙退下,带着十几人骑马向东面去。

耶律大石抬头看向天空,只有这个冬天,他们只有这个冬天的时间了…

冬天一过,女真人随时可能大举进攻,他想南下与韩德让将军取得联系,但好几次都失败了,女真牢牢把控中京,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至于蒙古部族的事,他没再过多放在心上,那叫孛儿只斤的野种,他也只是稍微好奇而已。

况且还说不上野种,蒙古人本来就有抢婚的习俗,每一次抢婚都是要见血的真正搏杀,抢别的部落女人作自己妻子并不奇怪。

骂他野种,大概只是无能者的诋毁,要是蔑儿乞部打得过别人,就不会在后面只知道骂人诋毁,还到处找救兵。

耶律大石没多想,很快带人向东进发,他要在年前将这些人都带回上京,这样一来才有和女真人抗衡的实力。

至于蒙古部族的事,他并不想管,也没有时间去管,只要他们不添乱,随便吧。



诗语呆呆看着月儿小心翼翼的融蜂蜡,然后加到香水瓶子中去,每一瓶加的都是大小一模一样的一滴,手法老道,干净利落。

自从之前的事情解决之后,王府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同了,每次有人见她都毕恭毕敬,就连几大管事也和颜悦色,就连之前总是跟她顶嘴的起芳也不跟她对着干了。

诗语自然高兴,可高兴之余,心底总会有那么一丝其它的情绪,那种情绪难以言表,但她知道来头在那,大家都怕她了…

没错,经历那些事,大家更加尊重她,也更加害怕她,这是权力的代价。

之前严毢还会时不时问一些府中的事情,现在已经完全放心交给她了。

诗语不是小孩,她心里也清楚,只有小院里的几个小丫头待她如故。

阿娇生在权门,什么没见过,不在乎那些。月儿天真活泼,对她只是单纯崇拜,没注意到那些变化。而在秋儿眼中是另外一回事,她似乎根本没将权势放在眼中,所以依然如故。

不知是哪种,诗语都觉得她是幸运的,至少还有人可以亲密如初,像往常那般说话。

“诗语姐,按你说的这个梅花的留给你,不过我觉得你跟玫瑰更配。”月儿一边说一边小心装瓶,然后放在身后架子上,诗语过去帮忙,看了看好看的瓶子,然后道:“好吧,那就听月儿的,要玫瑰。”

月儿高兴的跳起来抱了她一下:“这样才好闻呢。”

她是来等月儿出去逛街的,自从事情落下帷幕之后,她终于可以放松了。

羽承安、张让、魏国安相继落马,太子府那边听说太子府詹事孙焕被抓,侍卫军步军指挥使童冠被贬到京西路充厢军副都统,可以话朝堂大震荡。

有人落马,自然也有人从中得利。

比如户部兼鸿胪寺少卿汤舟为,因为“刚直谏言,不畏权势”,被皇上赏银五万(五万文,一千文等于一两,古代皇帝赏钱其实没人们想的那么多,比如十万钱说的就是十万文,折合大约一百两,说成十万是好听,又显多),同时加半品文散官。

只是诗语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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