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猪好,你问这做什么。”
李坏喝了一杯阿娇斟好的酒:“没什么,只是最近想了很多事,想通了,难得来世间走一遭,若是赤裸裸的来,光溜溜的走岂不是亏待自己。”
“哼,什么亏待自己,那是愧对先祖!我还以为你就想一辈子做个浪荡子无所事事,总算你还有些志气。”
德公筷子不停,也喝了一杯:“那你想做什么?”
“哈哈,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尽可能多的人吃上肉吧。”李坏笑道。
德公筷子悬在半空中,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没在说笑?”
“额,这有什么好说笑的,力所能及之事,人人都可以做啊。”
德公又吃了一口红烧肉:“那可不一定,我看过你做事,要是别人说出来顶多能成一二,你来做的话十有五六应该是有的,总会比别人好很多就是了。”
“呵呵,你还真看得起我。”
李坏笑笑,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只是想为天下人尽点绵薄之力罢了。
“说起来您老不用上朝吗,隔壁陈大人可是每天天不亮就上朝的,你堂堂宰相居然不上朝?不是说平章事要帮皇帝检阅奏折的吗?”
这个问题他好奇很久了。
“老夫最近告病在家,不用上朝。”
“你骗谁呢,看你这样子怎么可能是病患,你不会是…骗皇帝请假的吧。”
李坏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头,平日里这老头看起来挺厚道的啊,
难道这种类似骗老师生病请假的传统,早在遥远的古代就有了吗。
“你!”德公瞪大眼睛,气得筷子差点掉了:“胡言乱语什么,老夫怎会欺君!”
李坏无辜摊手,因为这老头大冬天的还经常去听雨楼,活蹦乱跳的到处跑,怎么都不像是生病啊。
德公瞥了他一眼,又犹豫一会,终是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道:“哼,这事也并非说不得,反正天下人迟早要知道,只是说早了怕有扰乱人心引发祸乱。”
至于他为什么恋恋不舍,因为一盘红烧肉已经没了,阿娇夹着最后一块小口吃着呢。
李坏惊讶了一下:“不就是休个病假,至于这么严重吗。”
德公感觉自己被鄙视了,拍桌道:“你懂什么,这是皇上钦赐口谕圣旨让老夫养病,老夫自然没病。”
“皇帝要办你?”李坏探头问。
德公脸全黑了:“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圣恩隆宠,皇上对老夫自然信任有加。”
李坏皱眉,把酒杯递过去,阿娇已经习惯的为他斟满,浅尝一口后,
李坏道:“既然没失势,又没生病,皇帝让你养病难道是想总理天下事,那岂不是要累死。”
“你…”德公见他只是些许听闻,就能见微知著,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想到之前他也凭借只言片语就能倒出阿娇与他婚约的关键,心中也释然,但还是忍不住感叹:“好你个聪明小子。”
李坏管过庞大的黑道组织,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不容易,何况一个国家,若是没了德公的帮助,皇帝一天看的奏折估计要有几箩筐。
他为什么这么做?
李坏叼着酒杯,思绪飞转,皇帝、天下事、丞相、造反、辽人…
这些时日听到的一些信息飞快的在他脑海中汇聚,交流,试图构建出正确的因故脉络。
许久后,李坏抬头,眼中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不会是…要打仗了吧?”
德公这下真是完全说不出话,张嘴看着他就如同见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
看他的表情李坏顿时明白他猜对了。
皇帝年事已高,还干这种费力卖命的事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让他快速了解全国事务具体情况,想到近况,要么收成问题,要么南方造反的事,要么辽人南下十二城被屠…
不过心中有些不安,毕竟真的要打仗了!
如果没有战事,李坏相信这辈子他都可以安稳度日,因为不可能有人杀到京城来,可战端一开那就不一定了。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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