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就骗鬼去吧,老子打死不信!”

“不信!你敢不敢跟老子打给赌,明天王府还要下新水轮呢,两千多斤的水轮,三四个汉子就能拉起来,老子跟你赌一百两!”

“哈哈哈哈,你莫不是害了头疾,谁跟你赌一百两!”

“那你信不信!”

“不信,老子就是不信,你去就骗小娃吧!”

“你他妈不服,想打架!”

“就是不服!有本事来打我…”

“…”

隔壁随即传来嘈杂的打斗声…

毛鸾皱起眉头,问宝园和尚:“王府?哪个王府…”



今天,王府第三个水轮准备下水,意味着遂发枪生产将要再次提速。

加之诗语、月儿和严昆昨晚兴冲冲的来告诉他,魏家终于松口了,将三万两的出价降到两万六千两。

当然这还不是理想价位,李长河让他们继续谈。

这本该是大喜的一天,李长河却高兴不起来…

早上他照常起来晨练,马术,八极拳,枪法,然后跟陈钰打招呼。

到了中午些,城外还有烟尘升起,时不时见有人带着大堆东西向城门方向走去,十几万人,估计出京也需要五六天的样子,这几天很多人都忙着出城送别亲人。

远处卖甜酒的老头夫妇在跟月儿讨价还价,阿娇好奇的跟在旁边学习。

隔岸时不时传来菜农叫卖声,河边门户陆续开门,唠上几句嗑,然后又分开各自忙碌,鸡鸣狗吠,平平淡淡,生活每天都大致如此…

不一会儿,月儿拉着阿娇,蹦蹦跳跳的带着买来的甜白酒分给他品尝,李长河一笑,接过来喝了一口,却尝不出其中甜美,只因他忧心忡忡。

离冢道虞进宫已经好几天了,可依旧没有半点动静,没有圣旨,没有召见,生活依旧天天如此,莫非事情出了某些变故…

他决定再等一等。

正午的时候,王府开始下第三个水轮,已经有很多事先得到消息的周围民众来凑热闹,人站满河岸。

鞭炮声响过之后,利用秋儿的滑轮组,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就轻松拉起高大的水轮,然后另外两个汉子小心推动,在空中转向,然后缓缓放入河面,然后由站在下放架子上的工匠套入轴承,并且固定。

工匠们手法娴熟,加之有经验,这么大的工程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周围围观的人们发出一阵喝彩,啧啧称奇,因为这实在太过惊艳,每看一次都如此…

阿娇和月儿也兴奋的拍手,李长河依旧心不在焉,因为今天圣旨也没来。

下午,他终于等不了。

派了个家丁快马去大将军府问问,结果小半个时辰后,一脸委屈的家丁回来了,并告诉李长河,他被拒之门外,大将军府根本不搭理也不开门,即便他报上潇王府的名号也没用。

果然出事了…

李长河支开家丁,脸色逐渐冷下来。

“把你手拿开。”

“不拿…”李长河懒懒向前挪了挪,手中温润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

诗语无奈,可也没挣脱,这里是王府小院,这几天晚上她都在李长河死缠烂打下不得已留宿王府,屋外天蒙蒙亮,可他却舍不得起来,温柔乡,英雄墓。

“你…最近是不是遇上麻烦了?”诗语突然小声的问。

“哈,你听谁说的?”李长河将怀里的温软躯体搂紧一些,然后懒洋洋的问。

诗语在他怀中缩了缩脖子,头顶轻轻顶住他的下巴:“不用听说,本姑娘自然看得出来。”

“哈哈哈,不错啊,都学会揣测夫君的心思了。”李长河小声的调笑到。

诗语用头轻轻顶他的下巴:“还有心笑,我看你这两天心不在焉,莫不是什么大事?”

李长河一笑:“知道关心夫君啦?”

“快说!”诗语又羞又急,在被窝里掐了一下他不老实的大手。

李长河疼得龇牙咧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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