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一位君主,居然上厕所的时候厕所倒塌,掉入粪坑被活活淹死,死得何等憋屈,简直让人不知道该什么表情好。

这苏半川也是如此,有十几万大军,有最富庶的洲县,结果却被几个劫匪冲进家里杀死,也死的很憋屈。

很快他已经回到楼下,从后院小门进来,此时珍宝阁还没开门,轻声上了三楼,将豆汁和包子放在黑漆桌上,他估计才七点左右,天没有亮明,诗语也没起来。

他自己研墨,然后按照惯例写起字来,心里还在想南方的事,只能盼着杨洪昭能早点平乱了吧,这也是他唯一能期盼的了。

身后传来轻微摩挲声,回头一看,诗语已经起来,正在穿衣服。

“转过去!”

“又不是没见过。”李长河坏笑,然后被踢了一脚,他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不安分的洁白小脚,诗语惊慌起来,被他轻轻一扯,瞬间重心不稳,落到他怀中,衣带半解,酥胸半露的女人是最诱人的。

感受到他的变化,诗语慌乱起来:“你…流氓,快放开我!”

李长河没放,他本来就是个流氓罢了,大家给面子所以叫黑社会,其实说到底意思差不多,他就是不喜欢按照别人规矩行事之人。

“快放开!”

“你学得真快。”李长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然后给她拉上衣服,替她系好衣带。

“你说什么…”

“姿势。”

“…”

诗语打了他胸膛一下。

李长河发现诗语虽然比他大几岁,可也不过比月儿高一些,和秋儿差不多,在他面前依旧可以算得上小巧,放在怀里一点都不拥挤。

有个词叫日久生情,汉语博大精深,所以就看怎么理解了,但无论是笑谈也好,实情也罢,或从心理上说,确实存在这种情况。

诗语不同以前,也没有用力挣脱,只是漂亮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瞪着他,居然有些可爱,可惜他死猪不怕开水烫。

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认真道:“现在你想住哪就住哪,不过如果有了孩子,就必须住到王府去,明白吗。”

诗语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李长河将她扶起来:“快去梳洗,然后来吃早点,要凉了。”

他之所以会住在这,是因为昨晚王府再次召开内部会议,各处主管都齐聚王府,李长河把诗语也叫上了,然后借机送她回家。

她身为珍宝阁主管理应在场,而且珍宝阁最近在她优秀的人际关系处理能力下,收入已经超过听雨楼,成为王府第一的收入来源。

虽然王府里有些人还是颇有微词,毕竟在他们眼中,诗语还是世子在外面找到的野女人,怎么有资格出席这样的会议。

毕竟人都是有心理倾向的,大家一开始在心底就这么看定了,就会下意识去无视她的功劳,可李长河自有决断,他心里有杆秤。

秋儿和月儿也终于见到她们“心心念念”的诗语姑娘,小姑娘虽然在背后抱怨,可真见到了态度却比府中其他人好多了,再说诗语本就擅长察言观色,与人交际,所以聊得很开心。

另外一件事就是王府准备收购附近的两家酒楼,听雨楼火了,可客源有限,周围酒楼就开不下去,几个酒楼掌柜都找严昆商量过,实在开不下去想卖酒楼回家养老。

最后严昆找李长河商量,选了两家跟听雨楼距离比较远,门面宽阔气派的,两家买下来要花一万多两,又是大出血。

好在皇帝给的十万两已经陆续从度支司运送过来,可以先垫进去。

反正不久就能回本,那十万两可以慢慢再还回去,这在现代就是挪用公款,如果不能做得面面俱到是很难的,要是露出破绽会被完整的法律体系制裁。

可在这个时代那是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事,用不用还不是他李长河一人说了算。

两家连锁的酒楼就用秋儿和月儿的名字来命名,靠城西的那家叫“知月楼”,靠城东的就叫“知秋楼”,李长河亲自提笔写的牌匾,两个小丫头为此好高兴了好几天。

月儿现在也不得闲了,她平时总是叽叽喳喳,所以和王府里的丫鬟们关系最好,李长河让她带头接下香水的制作,从梅花香水扩大的水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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