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苏半川狠狠的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好个丁毅小贼,居然利用本官收买人心!”
安苏府侧厅书房,苏半川大怒道;
在场的还有他的儿子苏欢,弟弟苏半安,以及方圣公。
苏半安摇摇头道:“派去找他的人都说丁毅不在,出城去了,一时不知在哪。”
“哼!他就是故意不敢见本宫,一时大意,以致今日!”苏半川重重的敲了身边的桌子。
方圣公却淡然用他难听的声音道:“苏大人也不必生气,这样确实能收买人心,但始终有限,不利用他们几大商户,大人能养活那么多人吗?”
苏半川喘着粗气,这才逐渐平静下来,无奈道:“方先生说得也在理…”
说完他突然回头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打得苏欢一脸懵逼,随后居然哭起来。
“逆子!你还哭!”苏半川大骂:“差点让你坏了我大事。”
他收买人心,让厢军抢粮,他再送粮,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这其中需要做的就是秘密的将东边的粮送给西边,然后把西边的粮再运到东边。
想到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无所事事,想锻炼他,就把这简单的事情交给他,
结果他还偷懒,就地收粮送粮,差点把他气出病来,要不是亲兄弟苏半安早点发现,只怕早就出事。
苏欢一脸不服气,哭丧着道:“爹,这有什么,反正不就是发粮,哪里发不一样,那些贱民能知道什么…”
“孽畜!你懂什么,你以为种田的农户都是跟你一样的酒囊饭袋吗!”
苏半川大怒,他可不是草包,年轻的时候做过的实事多,懂的也多。
不同的田产不同的粮,不同的山出不同的水。
那些眼力好的,经验多的农户能分辨出是不是自家种的粮食,所以他才要费尽心机把东边的粮秘密运到西边放。
可自家这个儿子简直越看越气!
还不如种田的泥腿子。
想着,他无奈叹气。
随即换了话题,重重的敲了敲桌子:“总之,无论如何不能让朝廷禁军过了鞍峡口,两位有什么高见都说说吧。”
苏半安道:“哥,还能有什么高见,鞍峡口两面是山,居高临下,而且水流湍急,我们只要多埋伏强弓硬弩,然后在出峡口用船只堵上,他们就是死路一条。”
苏半川摆摆手:“道理我自然懂,可机会只要一次,要是朝廷大军有了机会重摆阵型,我们不过是散兵游勇,他们训练有素,迟早会被他们耗死,必须一战而定!越周祥越好。”
随后,苏半川赶走自己怂包儿子,眼不见心不烦,三人开始商议起细节部署。
…
“如此,明天就由半安率军前往鞍峡设伏,我亲自坐镇苏州!”最后,苏半川一锤定音。
铁匠把一根条形铁片在稍微加热后用锤子重砸,让它中间凹陷。
然后加温到通红变软,接着在里面裹一根细铁棍,锻打中部,厚铁片逐渐卷曲,然后中部也在高温下粘合,形成一小段空心管。
抽出铁棍,接着再次放入火红的木炭堆加温,在接口处撒上少量石英石的粉末。
当中段冷却后,开始用同样的方法加温,然后锻打前段和后段,分段熔铸,直到一整跟铁条全粘合在一起,形成空心管。
在李长河指挥下,铁匠将已经冷却下来的铁管又整体加温,锻打脱碳,去除杂质,直到铁管直径少了半公分左右。
这时候将冷却下来的铁管加热,埋在碳堆中渗碳,这时为了增加碳含量,使铁管外表面强度更大。
待铁管冷却,渗碳也差不多,接着就是下一步。
这也是滑塌枪管重要的一步,铣枪膛。
这一步人力直接做十分困难,所以李长河用卧式手摇钻床。
很多东西听起来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但其实它的目的却是非常朴实和简单的,这种钻床结构简单,做工也不复杂,说白了就是一个木架,然后上面放大转轮,一端固体一跟铁条,前段削尖,然后打磨成粗糙的钻头形状。
然后将枪管固定在钻床表面,调整高度位置,涂上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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