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办法。”

李坏用短短几个字结束争论,老人没有和他争执。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王府要说可以赚钱的就一个酒楼,除此之外并没有了。

皇子大多无实权,有权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其他多少只是威望地位。

但这些李长河都没有,有的是潇王,而潇王已经死了。

优势他是有的,领先这个时代千年的学识让他有足够的自信去应对一切困难。

看来要早做准备,早做规划啊,一个月一百两应该不难吧。

“秋儿月儿,准备准备,下午我们出去走走吧。”李坏道。

“好啊好啊!”月儿欢快的答应,秋儿也点头,毕竟总闷在家里多不自在。

严毢做事很麻利,很快找裁缝来府里为所有人量体。

一开始大家将信将疑,低下窃窃私语大多都是“我觉得不太可信”,

直到一天早上天还没亮透,严毢用马车把衣物拉回来的时候所有人这才信。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快速传开,从伙夫到护院,从丫鬟到浣女。

整个上午莫名的情绪在王府中流转…

严毢在王府东院子天井屋檐下摆起几张桌子,衣物全堆在上面,将所有人都叫过来,然后说了小王爷他给所有下人置办冬衣的事。

虽然天寒地冻,冷得人瑟瑟发抖,但所有人脸上满是笑容和期待,年关将至府里给他们置办新衣服,这是多少年没发生的事情了。

潇王在世的时候王府一年四季宾客满堂、高朋满座,王府的人出去都是昂首挺胸,备受巴结。

那时每到年关王府都会给他们发一笔让别人眼红的过年钱,做新的衣服。

可潇王故去之后天一下子变了。

世子只知玩乐,根本不管府里的事情,王府门庭冷落,以前亲近王府的人大多再也没来过。

之后王府每况愈下,逐渐入不敷出,加之世子肆意挥霍,所有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经常遭到周围高宅大院别家下人冷眼和奚落。

有人陆续偷偷离开王府,也有人不堪受辱伤了其它大宅的护院,最终被刺字发配,死活不知,而别家下人却平安无事…

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就这样苦苦支撑不知多少年后,王府居然再次给他们做新衣了。

其中沧桑和委屈,不是一墙之外的外人能够理解的,很多王府老人躲在人群中忍不住默默抹起眼泪。

严毢扫了他们一眼,厉声道:“没出息,有什么好哭的。

王爷在天有灵,王府会越来越好,今日世子爱怜你们,心里记着就可以,可别忘了本分,辜负世子。”

人们连连点都,严毢这才一挥手让护院帮忙给所有人发冬衣。

转过头去老人眼角也是湿润的,是啊,都熬多少年了…

这一日,王府上下充斥在欢声笑语中。



御书房,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

金色火盆反映着炙红火光,整个大厅暖烘烘的。

黑色檀木桌角镶金,古朴高贵,金黑龙纹绸帘遮挡火光,让光线变得柔和,

淡淡焚香青烟袅袅,弥漫在空气中,清香怡人。

一个精瘦,鹰眉小眼,肩膀骨很宽的老人坐在上首,案边是高高垒起的折子。

“这王越倒是明事理,知道朕要干什么,就上折子说要告病修养。”老人笑道。

旁边的太监立刻赔笑:“陛下说得巧妙,他自然明白。”

“就是说得不巧他也明白,不然他也不会是平章事的差遣,那何昭早就有上进心,王越毕竟年纪大了。”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笔:“可何昭这人太刚直,让他在磨几年也好。”

“陛下英明。”

老人说着站起来,走到窗边看了一会儿雕花窗外的雪,突然冷不丁的问:“你觉得太子怎么样?”

老太监一愣,反应过来后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老奴…这等事情,老奴怎敢妄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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