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下午就要到了。”
“就算他是王子,也应该没有权利要求我一个下岗职工招待他吧?”白柳理不直气也壮,“我只是个下岗职工啊。”
“对。”陆驿站语气幽幽,“但谁让你说己是人家的好朋友呢?”
“乔治亚说他是特地远渡重洋,来见他的灵魂挚友的,所以是一次私人的出访,目前只有一些内部的人知道。”
“都是灵魂挚友了,接待一下正常,你说对吧,白柳?”
白柳:“……”
……既然乔治亚都这样说了,那会不会带黄金过来给他……
黑桃坐在床上,他和白柳对视了一,这条睡意朦胧的蜥蜴神瞬间冰冷了下来:“你的神……”
“有欲望。”
白柳冷静地挂掉了电话:“因为我刚刚被你『摸』了一下,有点想做。”
黑桃早上做有点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整个上午都非常冷酷地跟在白柳后面,就像是要上联赛赛场打比赛一样,牧四诚过来之后看到黑桃淡漠但又莫名充满杀气的神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牧四诚无法理解地看正在一脸杀意地在门口站像是准备暗杀谁的黑桃,他的脑袋上充满了问号,“黑桃,守门干什么?”
刘佳仪饶有趣味地盯黑桃看了一会儿:“等下有好戏看了。”
唐打和木柯正在书房和白柳讨论事情。
“乔治亚找过来了。”唐打无奈地说,“虽然也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真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有应对的策略吗?”
白柳倒是一脸平静:“没什么好应对的。”
“他不会做什么的。”
“也是。”木柯认真索,“灵魂已经在白柳手里了,主动权在我们这边,对方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对方果真的要对白柳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木柯笑温文尔雅,玩笑般地说道,“——不然我们还可以撕票嘛。”
唐打:“……”
他总觉木柯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会到那一步。”白柳抬起杯子喝了口水,慢吞吞地说,“乔治亚队长是个好人,他不会做这么越线的事情。”
唐打看木柯和白柳这个打谜语的人,叹息一声:“算我多想,没事最好。”
“但白柳,黑桃你怎么处理,他对乔治亚敌意强了,行事又不常人有章法,果做了什么,被当做刺杀王储的刺客,这家伙会被通缉的。”
白柳拿起杯子的手停住了,他难有些苦恼地开口:“……我其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乔治亚有敌意。”
“我并不喜欢乔治亚,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我只喜欢他一个人。”
“但黑桃可能并不怎么觉?”唐打莫名感觉己被噎了一大口狗粮,他艰涩地根据己贫瘠于无的恋爱经验提供建议,“你和他聊聊?”
“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聊。”白柳『摸』『摸』下巴,一脸学习的表情,“这就是所谓的,在恋爱关系里没有给足对方安全感吗?”
唐打努力回答:“可能是吧?”
“但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有诱因的。”同样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木柯冷静分析,“你是做了什么让黑桃不安的事情吗?”
白柳陷入了沉:“我想想……”
屋子里一种可怕的场景形成了!
——个毫无恋爱经验的人正在向屋子里唯一一个拥有恋爱经验的人传授恋爱秘诀。
而这个人还真的听去了!
下午点。
黑桃和其他人坐在房屋内,白柳去机场接人了。
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以黑桃为尤其,面无表情,带杀气,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穿白柳出去之前给他换上的正装,看起来和他会名称相当一致——杀手。
就连木柯这样镇定的,到了最后都有点坐立不安了。
在游戏里那种感觉还不明显,但在现实里,乔治亚身份的压迫感带来的压迫感简直翻了好几倍。
王储,一个货真价实的王储,就算连木柯这样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