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太望门外的大雨,神『色』越来越担忧:“这雨怎么越下越大?”

“怎么,下大雨你还觉得不好?”躺在地上的小葵翻了个白眼,“你是邪神祭如约举行吗?”

“不是。”苍太抓紧自己心口的衣服,表情紧绷,“但是如果邪神祭取消了,白六今晚就不练舞了,按理来说他现在会回船屋来休息啊。”

“但现在已经快半夜了,他还没从神社回来……”

“你说……”苍太的心口猛跳来,他脸『色』惨白地问,“白六大人是不是被御船带单独献祭了啊?”

小葵猛地坐了来,她和苍太对视一眼,很快否认了苍太的法:“不可能,你是白六的侍从,白六要是作祭品被带祭祀不可能不带你。”

“而且要是白六这个船屋里最痛苦的祭品被带献祭,了防止其他人白六许愿,御船肯定会自己跟一海上神社许愿,但他刚刚还在船屋那边……”

小葵推开门,她看向船屋正央的天井,瞳孔轻微扩大了。

刚刚御船还在这里撑伞检验剩下的祭品们,但现在御船人却不见了,只剩下他的脚印留在天井正央。

有个御船家的佣人匆匆地从回廊上走过,小葵急切地抓住了这个佣人的衣角:“您好,请问御船大人哪里了?”

这佣人奇怪地回头看小葵一眼:“御船大人检验完祭品,港口了。”

港口,那是乘船往海上神社的地方!

御船真的要献祭白六那家伙!

小葵脸『色』也全白了。

港口,御船在几个佣人的小心搀扶下,跳上了小船,甩开沾水的衣摆坐下,佣人们给御船撑伞,小船上有两个撑船的船夫,他们摇晃木浆,在这个漆黑的海上风雨夜,朝浪尖上几乎没有挪动位置的海上神社而。

暴雨倾盆而下,往神社的小船在风浪里摇晃,坐在船上的御船挥开佣人给他撑伞的,眼神暗沉地看向海上神社,脸上是一种暗自压抑的扭曲狂笑。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神明在梦境里告诉他的这一天。

了献祭掉这个最痛苦的祭品,了让这个高贵的祭品变成最痛苦的那一天,他等了十。

“御船大人。”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大雨喊道,“五以来,每次我们带白六来献祭,因邪神不睁开眼睛都献祭不掉,什么御船大人会觉得今天一定能献祭掉白六?”

“是神明给您的指示吗?”

御船静了很久,他看海面,狂笑了来:“谁告诉你我要献祭掉白六?”

佣人一愣:“您不是说今晚要献祭掉最痛苦的祭品吗?”

“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是白六?”御船脸『色』阴狠又狂热,他攥紧拳头,“是的没错,白六的确是最痛苦的,所以白六是邪神选定的继承人,他是下一代邪神。”

“而我今晚要献祭的祭品,是除了白六之外最痛苦的存在。”

“——那个被困在这海上神社,每只能见自己心爱的人一次,却不能睁开眼睛看白六一眼,不能开口和白六说一句话的邪神尸体,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

御船狰狞地大笑:“这祭品今晚就成熟了,因神告诉我,祂将这邪神尸体的祭品侍从送到了神社上。”

“今晚就将是这祭品最痛苦的一晚上。”

“邪神尸体?!”佣人惊愕到几乎握不住伞,“我们今晚要献祭掉的,是我们一直以来在供奉的邪神大人吗?!”

“过了今晚它就不再是邪神了。”御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阴笑来,“或者说,从五我把它藏来的时候,它就不再是邪神,只是一个终将被我献祭掉的祭品罢了。”

“藏来……?”佣人一顿,他恍然回来,“的确,神社里我从来未见过邪神大人的尸体,那些献祭失败的祭品也说从来没在海上神社里找到过邪神大人的尸体,原来是被御船大人您藏来了。”

御船望向神社,勾嘴角:“不可能有人在海上神社里找到邪神的尸体的。”

“——我根本没把祂藏在海上神社。”

巨大的惊雷落下,白光闪烁,一到骨鞭犹如闪电般扫开海上神社的神龛,木屑和撞铃四飞。

白柳胸膛伏两下,他冷静地扫过这空无一物的神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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